有兩年時間和將軍夫人是住在別院。
正室和正室所出的嫡女,本末倒置的住在別院,可想她們母女在將軍府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將軍府上除了守在邊關沒回來的大兒子遲延庭,另外三個子女都陪在遲剛身邊迎接她這個歸寧的七王妃。
遲靜言分不清誰是誰,卻看得清清楚楚,在場的三個年輕女子,雖形態迥異,卻個個美豔動人,看到端木亦塵那一瞬間,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浮現出嬌羞。
哎,遲靜言默默的嘆了口氣,美男果然猛於虎啊。
第二十一章:盛名
遲靜言去見母親,屬於內宅女人之間的事,端木亦塵貴為王爺,是不適合參與其內。
離開端木亦塵,遲靜言有點緊張。
肩膀上忽然一重,有什麼東西落在肩上,她回頭一看,是被她忽視了好久的夏荷。
夏荷對著她微微一笑,伸手替她理了理肩上的狐裘,“王妃,天氣冷,王爺特地命奴婢給您去拿了件狐裘。”
遲靜言看著夏荷,感覺到肩膀上狐裘傳遞來的溫暖,心頭也慢慢的暖了起來,她承認,自從上一次夏荷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她就開始對她心生芥蒂。
現在……對視上她的眼睛,她對她微笑,心頭無緣無故的就湧起一陣感動。
夏荷攙扶上她的胳膊,“昨天半夜下過雨,地上滑,讓奴婢攙扶著王妃吧。”
遲靜言朝前看了看,路面上還真有積水的地方。
遲靜言搖身一變成了七王妃,地位自然也不一樣了,這不,遲剛居然讓這具身體的五姐,也和遲靜言最不合拍的遲若娜親自給她帶路。
遲剛應該已經把她失憶的事告訴過府裡的相關人,遲若娜一路都在試探遲靜言。
殊不知,她試探的越多,遲靜言知道的也越多。
原來,“她”曾經還很勇猛的把遲剛二兒子的胳膊給弄斷過。
不對,她想起一件事,據她收集到的關於她曾經在將軍府的斑斑劣跡中,不是應該把遲剛大兒子的胳膊給弄斷了嗎?
遲剛的大兒子是他的第一房小妾所出,稟性最像他,很小的時候就隨他征戰沙場,現在已經是赫赫有名的少年將軍。
也正是因為遲延庭是遲剛最為器重的兒子,這才會一怒之下把正室和嫡出的女兒趕到別院去。
原來……
遲靜言恍然大悟,硬把二公子的骨折說成大公子,就是為名正言順的把她趕到別院去。
也許原來的遲靜言真的不討人喜歡,甚至是討人厭的,遲剛不喜歡她,也可以理解,但是,他連帶著把自己的正妻也趕到別院去,似乎就有那麼一點過分了。
說到遲家的兩位公子,就不得不暫時把話題扯遠。
話說一種米都能養出百種人,更不要說只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遲將軍府上的大公子和二公子就很好的詮釋了以上那句話。
遲剛的大兒子——遲延庭從小就非常優秀,年方二十卻已立下不少戰功,一年前文昌新帝繼位,更是親授他“車騎將軍”的封號。
父親是護國將軍,兒子是車騎將軍,這是多麼榮耀門第的事。
可惜啊,再好的一鍋粥,也終有出現老鼠屎的時候。
這不,父親和大哥都是皇帝親封的將軍,毀他們聲譽的“老鼠屎”出現了,他就是遲剛的第二個兒子——一個名叫遲延森的紈絝公子。
打個比方說,如果遲延庭是京城名媛心目中的白馬,那麼遲延森就是整個京城人盡皆知的種馬。
同樣是馬,一字之差,卻是千里之別啊。
偏偏遲延森仗著他爹是遲剛,天天在怡紅院買醉,沒事帶著一幫狗奴才上街調戲良家婦女,不僅欠下一堆風流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