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虞靜雅胳膊上點了守宮砂,每次外出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檢查胳膊上的守宮砂,如果發現虞靜雅胳膊上的守宮砂不見了,他肯定要殺掉虞靜雅的!”江帆嘆息道。
“我靠,這個葛濤也太變態了吧,身邊一位絕世美女,自己不能用,還要提防別人用!”黃富罵道。
“是呀,聽虞靜雅說葛濤平日十分警惕,很少喝水,只有大發雷霆的時候才喝水,想下藥還真不容易呢!”江帆從兜裡拿出一包西班牙蒼蠅粉,他思索如何下藥。
“我靠,給葛濤下藥還真難呢!不過明天他回來得知黃金丟失了肯定會勃然大怒,這可是一個很好的機會!”黃富道。
“嗯,我得做好準備,尋找下藥的時機,只要他發怒的時候,我就把藥放入他的茶杯你!”江帆點頭道。
“帆哥,西班牙蒼蠅粉是粉末狀的,臨時下藥很不方便,這難度更大了!”黃富提醒道。
江帆望著手裡的西班牙蒼蠅粉,思索片刻,腦袋靈光一閃,“嗯,有了,如果距離在六米以外,我就把西班牙蒼蠅粉捏成丸狀,趁教主不備的時候以暗器手法打入杯中。如果在六米之內,我就可以使用搬運術,將藥丸直接搬運到杯子裡面。”
“嗯,只能這樣,但是遠距離的時候,葛濤的茶杯必須是沒有蓋上的時候才行!”黃富道。
“是的,明天只有見機行事吧!”江帆道。
第二天早上,天魁教裡響起了號角聲,江帆、黃富被號角聲吵醒,“我靠,教主回來了!”江帆翻身起床。
“教主回來了,所有人到前殿迎接教主!”立即傳來喊叫聲。
江帆、黃富、納甲土屍立即隨著眾人到了前殿,教主葛濤大笑著走進前殿,當江帆看到教主身後的人時,頓時大吃一驚。
我靠,葛濤身後的人是江帆的老對頭盛凌雲!江帆暗自納悶道:“盛凌雲怎麼跟著葛濤一起到天魁教來了?”
一旁的黃富也十分吃驚,他望了江帆一眼,悄聲道:“帆哥,看來麻煩了,盛凌雲也來了!”
江帆點頭道:“嗯,這個沒想到,我們隨機應變吧,反正我們易了容貌,她認不出我們,沒什麼可怕的。”
眾人立即行禮,高呼“參見教主。”隨後虞靜雅跑了過去,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透明的連衣裙,手臂上的守宮砂若隱若現。
“教主,您回來了,靜雅想死您了!”虞靜雅嬌笑地跑了過去。
“呵呵,靜雅,我也好想你呀!”教主眼睛直往虞靜雅的手臂上瞄,看到守宮砂還在,臉上立即露出笑容。
這一切江帆都看見了,心裡暗罵道:“我靠,你們兩人不去拍戲真是太可惜了!”
只有鍾長老一臉烏黑地站在那裡,他立即跪下磕頭道:“屬下有罪,請教主處罰!”
葛濤本來想向虞靜雅介紹盛凌雲的,突然見到鍾長老跪下,驚訝道:“鍾長老,你這是怎麼了?”
“屬下監管不力,鑄造室的黃金全部丟失了!”鍾長老哭喪著臉道。
葛濤臉上本來是笑盈盈的,突然間臉沉了下,立即給了鍾長老一個嘴巴,“混蛋,你是怎麼搞的!黃金是被什麼人盜走的?”葛濤怒喝道。
葛濤這一巴掌打得鍾蒼老的嘴巴立即腫了起來,滿嘴流血,牙齒都掉裡了幾顆,他捂著臉道:“是秦凱勾結外人盜竊黃金的!”
“秦凱勾結外人盜竊黃金,那秦凱人呢?”葛濤冷厲道。
“秦凱人逃走了!”鍾長老恐慌道,他感覺不妙,看教主眼神十分嚇人。
“飯桶,連個秦凱都抓不住!”葛濤抬腳踢了鍾長老一腳,鍾長老被踢得飛了起來,掉落地下。
他急忙趴在地上哭豪道:“教主,屬下該死,請教主看到屬下跟隨教主多年的份上就饒恕屬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