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理想聚集在一起,更何況他們中的大半都曾在遠東的革命者營地接受過訓練,用他們的話說“革命者的心靈是相通的!”,但此時這種相通顯然碰到了問題。
“大島同志,請你注意你地用詞。不要忘記他們地援助並非是無償的,他們要地不僅僅是我們取得革命勝利後放棄在華的特權和侵佔的土地,他們還要我們歸還臺灣,還有朝鮮!那些都地區都是日本的國土!如果我們放棄了臺灣和朝鮮,就是對整個是日本的犯罪!”
騰田派仁義不容辭看著的面前的大島康行說道,接受來自帝國主義國家的援助本身就讓騰田派仁有些無法接受,尤其是那援助是來自一個正在入侵著革命發源地俄國的國家。
“騰田同志,你這是帝國主義列強的想法,朝鮮是被日本反動政府佔領的殖民地。朝鮮人民在過去的幾十年中一直在為爭取自由和解放而努力著。臺灣亦是我們從中國割佔的土地!他們並不屬於日本!即便是在革命勝利之後,我們仍然要給予朝鮮獨立。同時將臺灣歸還中國!而現在我們卻可以用朝鮮和臺灣換得取得革命勝利的武器裝備,來自俄國的同志已經告訴我們,由於日本海軍嚴密封鎖了海面和港口,他們已經不可能再把武器運到日本。我們是要建立一個新的沒有壓迫、沒有奴役、自由、平等的新日本,而不是一個骨子仍然透著帝國主義列強心態的日本!騰田同志,我們是社工黨黨員,而不是那些為資本家裡謀取市場和利潤的軍閥政客!我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建立一個新日本!”
穿著軍裝的大島康行站起身來對騰田派仁說道,作為赤石山脈革命根據地的建立者以及赤衛軍司令員,大島康行認為自己的一切決定都是為了日本,就像烏米揚諾夫同志一樣!
“大島同志、騰田同志,你們兩位先冷靜一下,不要忘記現在第四師團的兩萬軍隊正在進攻著根據地,而反動政府為了消滅革命的火種又調來了第六師團。騰田同志,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擊敗那些白匪以儲存革命的火種,否則我們只有流亡海外。要知道烏米揚諾夫同志,為了保證俄羅斯革命的成功都和德國的簽字了《佈列斯特條約》,我們為什麼不能夠用朝鮮和臺灣,換取武器以確保日本革命的成功呢?騰田同志,你認為呢?”
見這兩人再一次爭吵起來福井川連忙規勸道。作為了一個堅定革命者,在神戶起義面臨失敗時福井川曾經和其它的勇士一起犧牲在神戶,但是最終當得知赤石山區的宇都煤礦工人在東京革命者的帶領下發動了武裝起義之後,福井川便和神戶起義的革命者一起撤到了赤石山區。
“是生存還是毀滅,這是一個問題!”
大島和福井二人的話讓騰田派仁的腦中浮現出了《哈姆萊特》中的這句著名的臺詞,一時之間騰田派仁無法做出了選擇,最終騰田派仁選擇了了沉默,在面對日本革命是生存還是毀滅的的問題上,和保全日本“領土”完整之間,騰田派仁只能選擇沉默。
最終日本社工黨最高委員會以七票贊同、三票反對、兩票棄權的透過了接受中國秘密資助的決議,當然所有的一切僅只限於最高委員會的十二名委員知道,在這個時候最高委員會擔不起“賣國”之名,如果被那些資本家軍閥知道以後,這就會成為他們打擊日本社工黨和赤衛軍的最有力的武器。
“大島先生,第一批武器裝備今天晚上就可以運到我們商定的地區!四千支步機槍以及配套彈藥,六門野戰炮各配200發炮彈。另外還有10噸炸藥!祝你們的革命取得成功!”
如願以償的拿到了這份秘密協議之後,朗寧欣笑著對面前的大島康行這位赤衛軍總司令說道。部裡對俄日兩國社工黨以及赤衛軍雙重政策,在朗寧欣看來一切都是為了利益,尤其是日本,儘管現在日本的赤衛軍還非常弱小不過僅只有三萬多人,行動的範圍也僅限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