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湯宮的修士,也不是軟柿子。誰惹了我們,我們要他好看!”
“可是……他出任紫劍宮的長老,執掌紫劍宮‘戰令’這一肥差,已經長達三十年。這三十年下來,積累下財力,恐怕非同一般。我們斗的過他嗎?”有上湯宮修士猶豫。
“怕什麼,他就算成了紫劍宮長老,狠命撈財,還能比我們這一群三四十名上湯宮金丹修士的財力更強?!咱們三四十名金丹修士,三十年下來掙的財貨,加起來,足夠把他壓死。”
“不錯,就這麼辦。那姓葉在九號豪華包廂,拿到的是九號拍賣牌。等下,只要他出價想買什麼,咱們就出更高的價搶下來,狠狠掃他的臉面,出這口惡氣。”
這些上湯宮的金丹男女修士,很快便商議出了一條對策。最後,上湯宮的眾修士朝杜清良看去,畢竟,上次遭到沉重打擊的,還是杜清良。
“清良,你看如何?”
杜清良臉色變幻,捏著拳頭沉思許久,最後拳頭鬆了開來,冷靜下來,搖了搖頭。
“算了。報仇也不急於一時,諸位兄弟的心意,我心領了。今日我們來這天道閣,是為了拍買到一些上品法器、法寶,準備去兇險的血色之海歷練。我們不是來這裡鬥氣,犯不著耗費巨資,跟那姓葉的拼個兩敗俱傷。要是誤了血色之海歷練的事情,老祖宗恐怕又要責罰。小弟受到責罰事小,連累大家事大。報仇之事,還是日後再說吧。”
眾上湯宮金丹修士一想到紅摩老祖的嚴厲責罰,心涼一下了半截。再說,血色之海兇險異常,沒有幾樣拿的出手的法器法寶,難以在那種地方生存。
眾人想到此,一下沉默下來,不再堅持。
這群修士中間那烏奴耳仙宮的絕色女子,輕輕一笑,“清良兄為了大局,如此隱忍,小女子佩服。不過,別人不知清良兄的百般隱忍,卻以為上湯宮一群金丹修士,怕了紫劍宮一位金丹長老。對上湯宮的名聲,恐怕極其不利。”
眾上湯宮金丹修士聞言,尷尬無比。就算他們忍耐力再好,被其它仙宮修士冷嘲熱諷,奚落難堪,這份罪也受不了。
“哎呀,這不是杜老弟嗎!我剛才好像看到葉小長老進去了。怎麼,杜老弟打算就這樣忍氣吞聲,把以前的恩怨一筆勾銷?上次挑戰慘敗,被紅摩老祖懲罰面壁十年,好不容易才放出來,膽子也變小了。”
拍賣大廳內,一名容貌儒雅,嘴角上帶著一抹邪笑的男子,手中搖著一柄扇子法器,陰陽怪氣的說著,領著一群金丹修士,朝杜清良等眾上湯宮修士走了過來。
“萬羅宮,少宮主王世偉!”
眾上湯宮的金丹修士,頓時精神一繃,緊張起來。
上湯宮和萬羅宮的兩群近百金丹修士遇上,目光幾乎可以碰撞出火花,充滿了火藥味。連周圍經過的修士,都紛紛避開。要不是這裡是天道閣的場子,恐怕他們之間發生一些激烈衝突也說不定。
“這不關你的事情!我自會把這筆賬給算了。”杜清良冷冷道。
上湯宮跟萬羅宮,關係可不怎麼好,說話也用不著客氣。
“杜老弟果然有魄力,見到昔日羞辱自己的仇人居然也忍得住。要是我,可就當場把仇給報了。若是你要借這場拍賣會,給葉小長老一次難堪,我萬羅宮修士絕不出手阻攔。”
萬世韋笑的分外陰險,“啪”的合攏扇子,道:“若是杜老弟靈石不夠,我還可以借你一大筆,助你一臂之力。不管怎麼說,那姓葉的最近風頭太盛,居然壓過我們北方諸島四大仙宮的嫡系修士,是該打壓打壓。蒙靈仙子,你是烏奴耳仙宮絕色、天賦無雙的金丹修士,烏奴耳宮的少宮主,富不可言,你是不是也出一筆靈石,助清良老弟一把?”
他突然朝上湯宮修士中間的那絕色女子,頗為玩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