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部分 (第2/5頁)

不懈怠、不折騰,發揚優良傳統,爭取更大光榮。”

“百熙你任湖北提學使的時候,正好是三十歲吧?想當年老夫簡放湖北學政的時候,也是三十歲。不過你是從二品的學部右侍郎,老夫只是正七品的翰林院編修。”張之洞似乎在回想當年的絕代風華,“老夫的前前一任孫心農(孫念祖)是咸豐九年的榜眼,前一任容卿(孫家鼐)是咸豐九年的狀元,老夫是同治二年探花,後一任洪文卿(洪鈞)是同治七年狀元,再後一任王杏塢(王文在)是同治七年探花,接下來的梁斗南(梁燿樞)是同治十年狀元。連著六任都是一甲出身,當時官員都把擔任湖北學政認為是無上榮耀的!”

孫元起沒想到張之洞居然會痛說革命家史,只好賠笑傾聽。

張之洞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有些跑題,馬上繞了回來:“百熙,你當年在湖北時大刀闊斧地裁撤不少學校,又因地制宜新建不少新學堂,可謂勇猛精進。為什麼回到北京之後,一下子變得畏手畏腳了呢?是不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長了犄角反怕狼’?”

孫元起苦笑道:“在湖北的時候,上面有香帥的鼎力支援,下面可以調配大小官員,沒有任何掣肘之處,自然可以為所欲為。回了北京,處處都是大爺,哪敢隨便開刀?即便心裡也些想法,也無法付諸實踐。就說前幾個月吧,我看到京師大學堂一團稀爛,想找總監督劉廷琛劉大人商議如何變革,誰知劉大人對我避而不見。他正三品,我從二品,你說我能有什麼辦法?”

對於告這種小人的黑狀,孫元起一點精神壓力都沒有。

張之洞苦笑了一下:孫元起的這種困境,何嘗不是自己遭遇的翻版?唉,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行路難啊!

收拾一下情緒,張之洞又問道:“那你近期有什麼打算?”…;

孫元起回答道:“自咸豐年間以來,兵燹日起,干戈不息,天下藏書十去七八。即便現在存世的,也有不少處於若存若亡之間。如果不及時收藏保護,恐怕將來追悔莫及。所以我想奏請學部在京師設立一所大圖書館,肩負起為天下藏書的重任。

“如果學部應允,並撥下足夠經費,就可以派人四處蒐購藏散逸的書籍。如果學部只應允不撥錢,那就只能懇請學部頒佈一條法令,命國內出版機構在編印新書時,須向京師圖書館呈繳5本以備查驗。數年下來,圖書館藏書也應該大為可觀。雖然沒有珍稀善本,卻可以滿足京城讀書人的閱讀需求,不失為設立圖書館的一個貢獻。”

張之洞微微頷首:“此議甚佳,你可以寫個摺子遞到學部。”

聽張之洞這麼一說,孫元起就知道事情已經有了眉目,頓時大喜:“那好,我回去就寫摺子!”

這時候,只見張仁權、張仁侃兄弟倆在一邊不停地使眼色。孫元起知道張之洞病體需要靜養,便識趣地站起身準備告辭。張之洞卻問道:“百熙,最近外間有什麼訊息?是不是各省排滿風氣很盛?”

孫元了點頭,字斟句酌地說道:“立憲本來是好的,不過朝廷卻以立憲之名,行奪權之實,甚至比以前的**還**,國民難免失望。”

張之洞沉吟道:“當年剛毅曾說過,‘漢人強,滿人亡;漢人疲,滿人肥。’現在朝廷極力壓制漢臣,唯恐染指軍權和中樞,而且近支排宗室、宗室排滿、滿排漢,就是怕漢人強大起來。據我看來,哪是什麼漢人排滿?分明就是滿人排漢!”說到這裡,張之洞在桌上翻找片刻,從中拿起一張紙遞給孫元起。

孫元起仔細看時,卻是張之洞新近寫的一首詩,題為《讀香山新樂府》:

誠感人心心乃歸,君臣末世自乖離。

須知人感天方感,淚灑香山諷喻詩。

看了半天,孫元起也沒鬧明白詩裡面要表達什麼意思,只好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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