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張妮的地址,他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幾個人一起上了車,徑直朝景天花月小區的方向奔去。
“你們……你們幹什麼,你們偷聽我打電話?”當張妮掛掉華曉波的電話,還沒來得及反應華曉波跟自己打電話的用意時,就看到自己的房門被踹開,兩個滿臉陰鷙的西裝青年肆無忌憚地打量著自己,然後一把奪過了自己的手機,她忍不住尖聲大叫起來。
這兩個西裝青年雖然目光yin褻地瞪著張妮,只不過張妮終究是他們老闆的女人,他們最後還是沒敢造次,只是把張妮跟外面打電話的事情跟周明堂又彙報了一聲。
其中的高個西裝青年看了看張妮的來電顯示,忍不住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華曉波不疑有他,直接按下了接聽鍵,卻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他不由臉色大變。而一旁的唐寧見狀,卻是一把奪過了華曉波的手機。
“喂,你是誰……告訴你的老闆,我們半個小時內抵達景天花月小區,要是他不能趕到的話,他的女人就要被我們給帶走了!”唐寧說完這句話,也不等對方有所反應,他就“哐”地一聲掛掉了電話。
電話那頭拿著張妮手機的西裝青年聽到唐寧的話完全傻眼了,他根本沒想到華曉波一個窮小子居然敢那麼囂張地對自己說話,猶豫了一會後,他還是忍不住再次撥通了自己老闆的電話,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彙報了一遍。
“還反了他了!”周明堂聽到彙報後,他忍不住咆哮起來,立即撥通了弟弟周明星的電話,讓他調一些警察守在小區門口,一旦看到華曉波一行人,就立即把他們給抓住。
打完電話後,周明堂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他還是覺得不放心,拿起衣架上的外衣,又開門出去了。雖然他在沙城的情人有好幾個,可是他最在意的卻還是張妮,張妮的背叛帶給他的不僅僅是憤怒和羞辱,更是無盡的痛苦,所以他決定要親手教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讓那個小子知道招惹自己的下場。
周明堂在沙城經營了這麼多年,不但在官場中有了一張無形的大網,就是黑道上也有著一股不小的勢力,在他看來。無論是小白臉華曉波還是市局治安科的小警察宋柏宇,這兩個人都不入他的法眼,要不是實在鬱憤難平的話,他都懶得去收拾這兩個人。
“簡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去景天花月的路上,周明堂忍不住重重地哼了一聲,身為官場的老油條,周明堂喜歡謀定而後動。
周明堂今天下午從張妮的住處回去後,便做出了一系列安排,只待明天宋柏宇一上班,就要把陳京龍的事情擺上檯面朝宋柏宇發難,一個是可能給沙城帶來兩億投資的商人,一個卻是小小的治安警察,他相信這件事情足以壓垮宋柏宇,同時陳育發也討不了好。而像現在這種被動的感覺卻讓周明堂很是不舒服,他不喜歡用莽夫一般的手段解決問題,可是這一次他在氣頭上,卻不得不出來接招。
周明堂趕到景天花月小區之前,他的弟弟周明星跟一眾巖崗區分局的幹警已經先他一步而趕到了景天花月小區。
“你們一個個都給我打起精神了,這件事情辦利索了,少不了你們的好處!”初冬的夜晚溫度已然很低,刺骨的寒風呼嘯著刮過眾人的臉龐,讓很多幹警的臉上都露出了心不甘情不願的神色,畢竟這種大冷天氣大家都願意坐在家中烤火。而不是幫局長大人幹私事。
聽到周明星的許諾,大家精神一震,立即雙目放光地看著小區門口進出的車輛。
“來了,來了,那邊來了一輛車!”其中一個幹警眼睛比較尖,幾乎唐寧的車剛拐角,就被他給發現了。
“咦,這車怎麼掛的是省委大院的牌子啊,到底是省委哪位大員在這裡金屋藏嬌了呢?”待看清楚車牌號時,剛剛還迫不及待地衝到路中間的周明星神情一震,嘴中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