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忍不住了,連翹豎著眉頭叫喚道:“是那個唐巧芝,這幾日她總是來尋殊藍的麻煩,就在前日殊藍被她抓走,若不是我們救的及時,只怕殊藍的性命都已經丟了。”
木香也皺著眉頭,心有餘悸道:“主母,您是不知曉我們找到殊藍時候她的樣子。”不顧殊藍投來阻止的目光,拍拍自己的胸膛道:“渾身都被鞭子打得沒有一塊好肉,內臟都出血了,要是我們再遲一步,遲了一步的話……”後面的話語已經是咬牙切齒的憤怒和驚怕,可見那時候的確兇險。
“我知道。”唐念念雖然沒有看到當時的慘狀,但是曾經的她受的傷太多,只是一眼看殊藍身上的痕跡就能夠猜想到當時的狀況。
她輕抬眼看著殊藍,道:“殊藍不怕,以後打回來。”
她好沒有詢問事情因由,只是單純的要為她出氣,似是信任著她,不管是她對或者是她錯,她都會護著她。殊藍輕垂下眼眸,將裡面再次湧上來的酸楚掩藏,不讓自己再次顯露出脆弱,輕輕揚起唇角,聲音卻難以掩飾沙啞,“謝謝小姐。”
唐念念不問,卻不代表別人不問。
一邊的朱妙瀧此時柔聲道:“前兩日我觀你重傷在床,需好好休養,不能問全因由。如今主母和莊主都在此處,正好將事情完整的說清楚。唐巧芝尋你做什麼?又為何突然如此對待你?”
殊藍抿了抿唇,吸了一口氣,看著唐念念,也不隱瞞道:“唐巧芝那幾日尋我是為了從我的口中得到小姐的訊息。想知曉小姐為何身體會健全,又為何會有元力和天品丹藥的原因。她逼我將小姐的所有說出來,還猜測小姐是有什麼天品藥冊,一併要我交了。還言要我聽從她的話,呆在小姐的身邊作為細作。”
“這些我自然不應,她便繼續尋我,軟硬兼施,可是我不鬆口她也沒有辦法。”
朱妙瀧看她此時臉色有些猶豫,似乎接下來說的有些難以啟口,便道:“她已如此幾日也沒有施刑,為何會突然就至你於死地?”
殊藍沉默了一會,最後眼底閃過一縷堅定,看著同樣看著她的唐念念,抿唇道:“因為我出口要她交出,當初從我手中搶奪了屬於小姐的東西。”
“此事似是觸及了她的怒火,當即便將我抓了起來,若非覺得我必知曉小姐的秘密,只怕就不是對我用刑,而是直接殺了我。”殊藍說著,面色再次有些發白,但是雙眸裡卻閃動逼人的黑亮。
在場幾人聞言都不由疑惑的看向唐念念,朱妙瀧疑惑道:“屬於主母……的東西?”
殊藍此時就深深看著唐念念和她身後的司陵孤鴻一眼,緊抿的唇已經發白,可見她此時似乎在決定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最後,殊藍面色終於化作堅定,有些複雜的對唐念念道:“我本不打算說出,只是那件東西對原來的小姐來說,卻是比性命還要重要。”
她言語裡重點說出‘原來’二字,不止是對唐念念說的,更是說給司陵孤鴻聽得。只因為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會影響唐念念和司陵孤鴻二人的感情,這卻絕對不是她先要看到的。所以才故意說出原來二字,顯示出現在唐念念的不同,心意也不同了。
若是她不說,等往後突然被唐念念記起,或者被他人說出來,又或者被突然發現,那麼只怕反而會成為二人的誤會。
唐念念眨了眨眼。她已經想到,那件東西該是這個身體的原身的。
殊藍道:“小姐你從那次從死裡逃生中醒來後,以往的事情你就什麼都記不得了。其實,小姐會……做出那般輕生的事情,也是因為那件東西被唐巧芝給搶走。”
她默默看了司陵孤鴻一眼,低聲道:“雖然已經過去三年,但是宮少主的容貌並未變化多少,所以奴婢在第一看到時就認出來。只是看小姐沒有反應便沒有說。其實小姐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