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從烈家搶來的錢將用來重建反抗軍。”
“你真的瘋了。”高山冷冷的看著康圖娜娜,“你想說什麼就說吧,你還有一點時間,等烈家的人一來,你恐怕得去地獄做你的美夢去了。”
“我其實是爭的想給你們一個機會的,可你們不要。”康圖娜娜說。
“夠了!你這個瘋婆子!”張新向康圖娜娜走去,手中的槍筆直的對準了康圖娜娜的頭,“剛才你說什麼反抗軍要追隨偉大領袖夏雷同志,那個傻逼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告訴你,你就會將夏雷同志的下落告訴烈家的人對不對?”康圖娜娜反問。
“媽的!你不是嗎?那我先讓你嚐點苦頭!”張新忽然將手中的槍柄砸向了康圖娜娜的腦袋。
雙方的關係已經決裂到了這種程度,張新已經沒有絲毫顧慮了,他也半點都沒將康圖娜娜這個總司令放在眼裡。
沒人攔阻張新,他們的眼神甚至很期待張新這一下會將康圖娜娜的頭砸成什麼樣子。
康圖娜娜連躲閃都沒有躲閃一下。
卻就在張新手中的槍柄即將砸在康圖娜娜的額頭上的時候,沒有任何徵兆,張欣的手腕突然爆射從血水,在咔嚓的一個響聲裡,他的整隻右腕竟被齊腕切斷!
手槍和手掌一起掉在了地上。
“啊——”張新捂著手腕慘叫了一聲。
沒等眾人回過神來,一線寒光突然從虛無的空氣之中閃現,瞬間劃過了張新的脖子。
咕咚!
張新的整顆腦袋都掉在了地上,然後咕隆咕隆的滾到了高山的腳下。
剛才還鬧哄哄的會議室裡突然就死一般的寂靜了,沒有人敢發出半點聲音。不過這樣的死寂只持續了兩秒鐘的時間,兩秒鐘之後那個罵康圖娜娜“臭婊子”的軍官忽然一聲尖叫,轉身就往會議室的門口跑去。
咔嚓!
沒等那個軍官跑到門口,他的腦袋也被活生生的切斷,掉在了地上。
一個軍官突然向窗戶口跑去。
結果是一樣的,沒等他跑到窗戶口然後跳出去,他的腦袋也從脖子上掉在了地上。
血腥味在會議室裡快速蔓延,恐怖的氣氛就像是一團烏雲一樣籠罩在將領們的頭頂上。
沒人敢跑了,有人掏出了槍,可掏出槍的下一秒鐘那個人就會遭殃,要麼先斷手,然後再端頭,要麼直接端頭!
“我……”一個軍官突然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眼淚鼻子和尿一股腦的流了出來,他哭道:“不要殺我,我錯了,我改正……我、我……”
康圖娜娜的眼裡泛出了淚花,“我其實一直在給你們爭取一個機會,他說乾脆直接殺了你們,這樣才能震懾與你們一樣的叛變和**的將領,可我還一廂情願的相信你們沒有他想的那麼壞,只要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會改正的,你們也會走上正確的道路,可現在看來我是錯的,一廂情願的是我。你們這些傢伙已經爛到了骨頭裡了,你們是毒瘤,無藥可救,必須要切除反抗軍才會有希望。”停頓了一下,她又說了一句,“你們剛才不是要逼我說出偉大領袖夏雷同志的下落嗎?他就在這裡,可是你們看不見他。”
“我、我們……”一個剛才嘲笑康圖娜娜是“傻逼”的軍官忽然指著高山說道:“是他,是他逼我們的!聯絡烈家的人也是他,是他派的人,與我們無關!我們錯了,我們願意改正,以後你說什麼我們都聽你的!”
“康圖司令!你是我們的司令——”說話的人還沒把話說完,他的喉嚨上便多了一條深深的切口,鮮血嘩啦嘩啦的往外飈。
康圖娜娜的眼淚奪眶而出,“現在說什麼都遲了,他說得對,他不是屠夫,可有些人必須要殺,而這樣的事情總得有人來做,他不做,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