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頭:“你們是酒廠派來的吧?要不就是賣酒的。”
妹子們笑道:“不管我們是幹嘛的,反正是真心佩服你。真心敬你。”
白路嘆口氣:“好吧,這杯喝了,不過只能再喝一杯,你們也不想我明天上節目的時候出洋相吧?”
妹子們說不想。
白路就很自動自覺地又喝下一杯白酒。
接下來,妹子們不再敬酒,開始多話題聊天。比如問上電視的事情,問節目什麼時候播,說她們一定看。還問在深城呆幾天,她們可以做導遊,帶白路出去玩。還問電話號碼。說去北城能不能找你?還有妹子問能不能跟白路演戲。群眾演員就成。
白路看看竇成,每次遇到這傢伙都沒好事,這次呢……從目前來看也不太好,所以對上各種問題都是微笑面對。拽竇成替他回答。他則是拿著茶壺一杯杯喝茶。
如此呆了一會兒。包房門突然推開。走進來個踉蹌的短裙妹子,低著頭,長髮垂落。看不到臉。
可白路認識這身衣服和這雙長腿,瞬間轉過頭,跟竇成說:“弄她出去。”
在他說話的時候,那女人手裡的相機正是對準他,甚至不是拍照,而是一直錄象。
竇成起身道:“你怎麼回事?”
那妹子假裝喝多,靠著牆抬頭看人,右手拿的手機一直在錄象,把房間每個人都拍進去,尤其是那些短裙妹子們。
竇成走過來說:“出去。”
妹子見白路一直不肯回頭,也不能硬衝過去拍照,就假裝剛看清房內情況,抱歉道:“對不起對不起,走錯屋了。”快速離開。
竇成關上門,回來問白路:“怎麼回事?”
白路笑笑:“沒事兒。”看看六個妹子:“誰戴假髮?”
“我,你要戴啊?這是長髮,還是紅的,你要麼?”
“借我用用。”白路問:“誰有大墨鏡,越大越好。”
竇成說:“你要瘋啊,弄這些玩意幹嘛?不夠丟人的!”
白路想了想,是沒必要,起身道:“等我會兒。”
仔細整整衣服,開門出去。
一樓拐角站著方才那女人,低頭看手機檢查拍攝情況,臉上是失望表情,嘟囔道:“真賊,什麼都沒拍上。”
白路停在半樓處,看著她的失望。
女人看過一遍,猶豫下要不要發上網。
她不是壞人,沒有惡意,就是被捉弄兩次,滿心不爽,想噁心噁心白路。可是錄成這樣,想噁心也不能夠。把手機抓在手裡,抬頭往樓上看,猶豫要不要再上去拍一次。
這一轉頭,正正看到白路的半張臉,先愣下,跟著冷哼一聲,走了。
白路無奈搖搖頭,現在女人都瘋了,明明是自己做錯事,反要怪男人?快步跟下樓。
女人回到座位,把手機放到桌子上,接著陪男人喝酒。那男人看看時間,喊服務員結帳,要上樓回房做運動。
白路遠距離瞅一眼,見倆人結帳離開,女人把手機放進包裡揹著走。他趕忙跟過去。
腳步很輕,但是很快,從背後快速接近,只一個擦身的時間,女人的小包張開了嘴,白路拿出手機轉身回來,腳步輕地跟貓一樣,動作快的跟閃電一樣,女孩毫無發覺,白路已經回來了。
智慧手機最煩人一點,得有密碼才能使用。白路望密碼興嘆,帶手機回包房。
十分鐘後,這個手機響起十分熟悉的鈴聲,白路接通電話,用不知道哪個地方出土的方言說話:“你誰呀。”
“你是誰?我電話怎麼在你手裡?”
“我是要飯的,有個大俠說劫富濟貧,就給我個這玩意。”
“要飯的?你是小偷吧?”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