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白痴,頭腦簡單。”白路向馬戰灌輸自己的交友心得。
馬戰笑了下:“那傢伙確實挺簡單的,滿北城隨便找,你還能找出第二個花幾百萬和另一個棒槌打群架的麼?”
白路說:“我連第一個都找不出來。”說到這裡笑了下:“竇成也挺有意思,這樣兩個人遇到一起真是緣分。”
馬戰也笑:“你要是知道他倆為什麼打架,更得笑。”
“為什麼?”白路好奇心上來。
“倆白痴去參加一個企業家聚會,遇見點點,然後就喜歡了,瘋狂追求,可人家點點根本不理會他倆,倆白痴不管那些。經常去點點公司送花獻殷勤,有一天撞到一起,互相鬥氣,然後打起來,哥倆穿得人五人六的,在點點公司門口上演全武行,這是倆人第一次對戰,算是平手,點點叫保安把他倆轟走;沒過兩天,那個白痴。好象叫武阿。我都想不明白,得多奇葩的父母能給孩子起這個名字?武阿向豆子發起挑戰,倆人約戰太平莊,說是誰贏誰追求點點。豆子單刀赴會。光榮被砍。警察來的早,帶他去醫院住了半拉月,回家又養一個多月才好。馬上反挑戰,說上次決鬥被警察打斷,咱得重來。”
車往前開,看到第三塊求婚廣告牌,白路笑問:“這得花多少錢啊?這個叫武阿的,家人不管他?由著花錢?”
“管,怎麼不管?不管早死了。”馬戰接著說:“豆子養傷那些天,武阿去糾纏點點,被拒之門外,說敢進公司大門就報警,武阿憋了一肚子氣,正好豆子挑戰,倆人一拍即合,約戰西郊打群架。”
“要不說這倆傢伙是白痴,人家點點從來沒對他倆表示過好感,甚至不說話,也不知道這哥倆追個什麼勁。”說著話手往後指:“那幾個廣告牌鐵定是武阿做的。”
白路說:“我給你翻譯一下啊,你是不是在說,這哥倆喜歡上一個冰美人?”
“冰美人還能融化,應該是石頭美人,完全沒有反應,有人說點點是單身主義者,還有說是同性戀的。”說到這裡,馬戰笑了下:““我懷疑柳文青是單身主義者,好大一個粉標召集了二、三十號女精英,不能說每一個都好看,可每一個都強大,最強大的是每一個都單身。”
看眼白路問道:“粉標是不是那種單身主義者的俱樂部?”
“應該不是吧?”白路也無法確定,這傢伙連黑標都丟棄不管,更不要說粉標。
沒多久車進四環,在距離家不遠的地方找家烤肉店,白路直接點上兩盤牛肉開吃,正吃著,馬戰突然說話:“那個就是點點。”
啊?白路抬頭看。
這是家高檔烤肉店,窗明几淨是必須的。使用炭火,煙從炭爐下面吸走,烤網不論烤多久都會是潔白如銀。店裡沒有烤串,每盤肉只有少少十來片。魚肉精處理過,片成沒有魚刺的小白片。還有很多素菜也拿來燒烤,比如松蘑、香菇等,洗乾淨後片成薄片。一盤有倆蘑菇足夠,但是花的錢可以在外面買上十斤二十斤。
服務員是一水的小帥哥,如果客人怕手藝不好把東西烤糊,加百分之十的服務費,由小帥哥代烤。估計是帥哥的吸引力所致,女客人居多,此時店門大開,走進個穿職業裝的女人,大概二十六、七歲,很好看。
白路問:“她是點點?”
“恩。”馬戰說:“這樣的女人,看一遍就忘不掉。”
白路不屑道:“不就是個女人,用不用這麼誇張?”
馬戰笑道:“那是你沒近距離看她。”
白路興趣大起,準備近距離欣賞美女,電話突然響起,是竇成:“路子,我預約你這個禮拜天,包給我成不?雖然談錢有些俗,我也知道給不起你的價錢,商量商量,兩百萬成不,禮拜天晚八點借我用一小時。”
白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