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鄙視道:“不懂就閉嘴。”
正說的熱鬧,街外面響起警笛聲。何山青有點失望:“誰這麼沒勁,報什麼警啊?”
雖說有警察到來,場中倆人卻不受影響,繼續打他們的。豆子更是酷,聽到警笛後,大喊道:“一起上。”
金主發話,那就一起上吧,十幾個受傷半受傷的鋼管男,加上兩名暫時充當觀眾的生力軍,同時衝向對面。
對面的大漢被小平頭纏住,無暇顧及武阿,只能任由這些人從身邊衝過去。而這些人也真缺德,仗著鋼管比較長,在衝過去的同時還掃向大漢,讓小平頭得了機會,連續打中他好幾下。
於是下一刻,場面變混亂。前面是大漢和小平頭對打,後面是十幾個人圍攻武阿的三名手下。
雖說處於劣勢,可武阿真像條漢子,面色平靜筆直站立,好象在看別人的熱鬧一般。
他們越打越熱鬧,警車停在路口,走進來三名警察,為首是個大胖子,看到標準飯店門口有兩幫人兇狠打架,這幫傢伙聲勢隆隆的,又招招狠毒,真下死手幹,讓他也不知道怎麼辦。
大胖子喊道:“別打了。”
聲音雖大,沒人停手,繼續兇狠拼殺。就這一會兒時間,雙方全打出火,地上已經倒下五個人,有一人是武阿手下,另四個都是豆子手下的鋼管男。
武阿的手下已經搶到鋼管,有兵器在手,將將挽回一點劣勢,起碼不像方才那麼狼狽。
大胖子警察猛喊幾聲別打了,可那些人還是不聽。大胖子就左右看,一眼看到白路,走過來問:“怎麼回事?”
白路衝他笑道:“你值班?”
大胖子警察有點無奈:“怎麼總是你們飯店出事?”
“不許胡說,我們飯店好久沒出事了,他們跑來打架,我有什麼辦法。”白路不認同警察的說法。
大胖子警察叫武元,是軍體路派出所警員,管轄十八中及和盛小區這一塊。因為白大先生精擅惹事,彼此打過幾次交道。武元對這個背景強大又不安常理出牌的瘋子明星甚是頭痛。此時聽白路說事情和他無關,武元說:“在你家店門口打架,就不怕砸了玻璃?”
白路說:“砸唄,一塊一萬,砸完給錢,隨便砸。”說話間看到人群后面筆直站立的武阿,再轉頭看武元,小聲問話:“認識那個人不?”
“哪個?”
“最裡面,站得跟冰棒一樣那傢伙。”
“不認識,怎麼了?”武元問道。
“那傢伙叫武阿,我以為是你親戚呢。”
武元說:“按你這麼說,我家親戚多了,武松、武則天都是。”
白路說:“美得你,還想當皇親國戚?”說完後想了想,看向武元的肚子:“你這麼**,搞不好真和武則天有關係。”
武元無奈了,我是來出警的,不是和你聊天的,不再理會白路,沖人群大喊:“停手,停手聽不見麼?”
兩幫人繼續打架,經過這會兒時間的戰鬥,雙方又倒下幾個人,武阿一方只剩下倆人,豆子一方還剩下七個人,但生力軍都在。
七打二,有三個生力軍高手,結局可想而知。
白路感慨連連:“真專業,棍棒滿天飛,沒打壞一塊玻璃,這才是打架。”然後捅武元一下:“看見那根冰棒沒?去保護他,搞不好開春就能升職。”
“啊?”武元想了一下,跟兩名警察說:“過去。”
大過年,又是大晚上,值勤上崗的一定是協警,武元是正式警員,不管說什麼,這倆人也得聽,於是和武元往前走。
就這時候,一根鋼管飛向粉標的大玻璃窗,結結實實砸上去,發出喀嚓一聲響,裂縫瞬間佈滿玻璃,同時掉下幾塊受力大的碎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