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怕你了,趕緊問正事。”
於是,揚鈴問珍妮弗:“美國人民說你和白路在一起了?”
珍妮弗在電話那頭哈哈直笑:“惡作劇而已,不過這麼一鬧,我現在特火,經常有記者跟蹤。”
倆人嘮了能有五分鐘,嘮的很開心。等掛上電話以後,揚鈴跟白路說:“沒什麼大事,都是網友亂說亂猜測,反正沒有證據,珍妮弗不承認就沒事。”
白路疑問道:“照片不算證據?”
“又不是光著身體在一起親的,機場送別而已,再說茱莉也親你了,行了行了,出去吧,老孃要睡覺。”把白路轟出去。
這就沒事了?白路拿著電話亂迷糊,好吧,既然珍妮弗說沒事,揚鈴也說沒事,那就是沒事。至於麗芙說可能有事……
這個問題很好解決,二比一,珍妮弗和揚鈴是大多數,贏過麗芙的少數,說明她們是對的,那就支援她們。於是白路也回去睡覺。
關掉客廳燈,準備上樓,到底是放心不下沙沙,又退回來,走到沙沙門外站住。
屋裡沒開燈,沒有任何聲音,很靜很靜。
白路站了能有三分鐘,輕輕扭開房門走進去。
沙沙抱著被子睡過去,枕頭邊是紙巾,床下的紙簍裡是一些用過的紙巾。手裡還握著一團。
白路暗歎口氣,看到書桌上攤開個記事本,應該是日記。
想了想,慢慢走過去。
沒擋窗簾,有光芒映入房間。在微光照耀下,可以看見上面寫著什麼。
白路彎腰看,日記本攤開的那頁只有一行字:今天,我沒有爸爸了。
這行字下面的紙有被水泡過的痕跡,也有擦拭的痕跡,應該是小丫頭的淚水掉在上面,然後拿紙巾擦,要攤開晾乾,才沒有收起來。
再看眼張沙沙,睡的很沉實。白路輕輕離開,慢慢上樓。他覺得生活真沉重,想開心一些總是很難。
第二天的事情一樣有很多,做為許多人的經紀人,尤其是白路的未簽約經紀人,揚鈴特忙,電話一直在響,很多記者想採訪白路,也有談生意的。
上午十點多鐘,揚鈴從另一棟樓的劇組回來,找白路說:“有廠商要贊助你的演出。”
白路正在樓上打拳,老話說拳怕少壯,可是在他爹大老王那裡完全不好使,為避免再次被爆,只好現在努力。
聽到揚鈴說話,白路甩掉拳擊手套,拿毛巾擦汗:“什麼?”
揚鈴重複一遍:“有三家廠商想在你的慈善演出上打廣告。”
“給多少錢?”
“一家二十萬,一家二十五萬,要求冠名。”
“我冠他個腦袋。”白路鄙視道,拿二十萬就想冠名?
“還有一家出資八十萬,要求演出以外的部分全由他們來做。”
“演出以外的部分?他們想幹嘛?”
“那是家大企業,只要咱們同意。他們會花大價錢和衛視談合作,會在演出當晚全程直播,同時還可以幫我們再請幾個大腕明星。”
只要明星多了,又不用電視臺花錢,在一個年不年節不節的時候做一臺晚會,電視臺絕對蜂擁而上。大明星是收視率,哪個電視臺不動心?
君不見每年元旦、春節、中秋等節日,各大衛視洶湧花錢請明星,為的就是吸引你看一會兒他們節目,在造影響力的同時。順便賣賣廣告。
聽說有企業幫著請明星。白路笑道:“這個好,來的人多了,我演的就少了。”
揚鈴氣道:“你得懶死。”跟著又說:“這次演出是慈善活動,我的錢就省了。以後再有活動必須開工資。”
白路無所謂:“工資不工資的再說。請明星還有談合作這些事情。你去和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