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還沒說完,就感受到了來自帕克和柯蒂斯的憤怒。
“你說什麼!箐箐我肯定能照顧好!”帕克氣的眼睛都紅了,手裡的麥子捏緊,發出咯咯的聲響。
柯蒂斯亦然眼露兇態,但他不由想起白箐箐所說的夢境。
那夢境中的雄性和他太像,他險些也走上了這條路。
事實上,那個蠍獸的所有做法他都非常贊同,而且險些就這麼做了。
他該感謝那頭該死的鷹獸,要不是他從他手中搶走了小白,恐怕他也不會有機會改變,他的小白也不能活到今天了。
傳承記憶告訴他雌性很難活下去,幼蛇全都是在結侶的當年生出來的。
至於之後,要麼了無痕跡,要麼以幼蛇的眼睛記錄了雌性的死亡。
柯蒂斯知道雌性很脆弱,但和白箐箐生活了幾年,才發現雌性的生命比他想象的還要脆弱得多。
要是換做他以前的照顧方式,恐怕也要走上祖輩的老路,走上那頭夢境那頭蠍獸的老路了。
文森立即解釋道:“我在想,如果人死後,靈魂還存在,如果哪天箐箐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