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帶了獸皮下來了,但那些皮子都薄,卷著還是冷,寒季穿的得大雨季過後才會做。
慶幸的是,幼崽雖然年幼,但到底是雄性,對這樣寒冷的環境沒有絲毫不適。
“你為什麼一直抖?很冷嗎?”藍澤摸了摸白箐箐的額頭,“熱的啊。”
白箐箐呵了口白氣,聲音都在顫抖:“是你太冰了。”
藍澤看了白箐箐好一會兒,突然道:“我現在真有些懷疑你不是琴了。”
“我真不是。”白箐箐的話單獨聽是陳述句,可聯絡藍澤的上語,就像是玩笑了。
藍澤沒當真,說道:“可能是你在陸地呆習慣了,暫時不適應,我抱你睡。”
隔著獸皮,白箐箐就沒反對,有個人幫忙緊著,能暖和很多。
翌日。
在海底度過了一個寒冷的夜晚,第二天白箐箐還沒感冒,她對自己都有些佩服了。
身上的胳膊重的要命,壓的她胳膊胳膊都酸了,緊扣著她,拉也拉不開。
“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