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什麼?&rdo;
&ldo;和別的男人玩滑翔?和別的男人逛教堂?和別的男人燭光晚餐?&rdo;
&ldo;……&rdo;
其實也沒有發生什麼，可被馮照緯這麼質問，何苗就是莫名其妙覺得心虛，她偏了偏臉，避免和他直視，有點窘窘地回：&ldo;你怎麼知道啊……&rdo;
話一說完，腦海里就浮現一張臉。
季本瑞。
這個深藏不露的監視器!
何苗頓時有了底氣，頂了回去：&ldo;你怎麼派人監視我啊?&rdo;
不管怎麼說，監視別人就是不對吧?何苗佔理，難得硬氣一回，倆眼睛唰唰放著光呢，就等著聽馮照緯怎麼說。可馮照緯哪有一丁點愧疚的樣子，整張臉神色淡淡，輕描淡寫地帶了一句：&ldo;沒派，他主動的，可能是想討好我。&rdo;
接著，也不等何苗再說什麼，他又說：&ldo;他還告訴我，你和別的男人燭光晚餐後又孤男寡女地去散步了。&rdo;
&ldo;……&rdo;
何苗又慫了，又把臉偏了偏。
馮照緯還偏不讓她偏，空著的那隻手像個夾子似的，夾在她的兩邊臉蛋上，硬是把人臉扭了回來。
&ldo;你能不能讓我省心?&rdo;
何苗的臉蛋被馮照緯夾得凹進去倆指頭印，嘴巴又被擠得撅撅的。半天了，不說話。馮照緯晃了晃她的臉，又問了一遍，&ldo;能不能?&rdo;
何苗忙點點頭，&ldo;能。&rdo;
馮照緯這才把她放開，正想再說點什麼，手機忽然響了，拿出來一看，監視器打過來的電話，按掉，沒過兩秒，又打過來，再按掉，然後第三次打過來。
馮照緯蹙眉，接起來，&ldo;什麼事?&rdo;
季本瑞在手機另一頭不耐煩，&ldo;這位馮總，您什麼時候完事兒啊?&rdo;
&ldo;早著呢。&rdo;
&ldo;能不能快點兒?我還在車裡等著呢。&rdo;
&ldo;急什麼?&rdo;
&ldo;什麼叫急什麼?我他媽能不急嗎?這一晚上我都連抽了幾根煙了你知不知道?&rdo;季本瑞說著，就瞄了一眼自己手指頭夾著的煙，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坐在車裡，猛地把煙往窗外一扔，火大著呢，&ldo;你倒好，廣場上恩恩愛愛著呢，我他媽一個狗孤苦伶仃地坐在車裡，還得等著你們恩恩愛愛完?&rdo;
這麼一對比，是挺可憐的。
馮照緯說：&ldo;你車停在哪兒呢?&rdo;
季本瑞又點了根煙，然後沒好氣地報了個位置。馮照緯帶著何苗找到季本瑞，這大傻狗開著車窗開著車門，屁股坐在車裡，倆腿抻在車外，煙夾在手上，手搭在腿根兒上，仰著臉正望天呢，也不知道在看些啥。
馮照緯勾起食指，叩了叩他的車門。
季本瑞騰地回過神來，最後猛吸了一口殘餘的煙，然後隨手一扔，臉上有點喜出望外的意思，說：&ldo;哎，你可算來了。&rdo;
總算見著大活人了。
他又偏了下頭，看到馮照緯身後的何苗，調侃，&ldo;哎，你怎麼躲後面呢?大黑天的，我差點沒瞧見你啊。來來來，趕緊出來，咱們會個面。&rdo;說著，還特油膩膩地招招手，往前走了一步。
何苗有點臉紅。還以為馮照緯是自己來的，現在想想怎麼可能，肯定是早和季本瑞串通好了。所以，她和馮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