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常有一臉疑惑的看著徐淨山,有些不明白他要做什麼。
“姬兄,替陳盡忠報仇的時候到了。”
姬常有一愣。
徐淨山接著說道:“可能姬兄你還沒從剛才緩過來,其實我也沒有。
之前我一直在痛苦懊惱,可是我現在壓住了。是時間不等人,我得輔佐你,仇恨一樁接著一樁,我比任何人都要忙。根本沒時間來緬懷了。”
徐淨山眼角突然多出了些晶瑩,不知為何,自己故作的堅強讓他有些想師父了。
姬常有也很難過。
“徐兄,我明明是太子,為何得位如此艱難。髒活累活,屬下犧牲,全讓我碰著了。”
徐淨山搖著頭又灌了口烈酒。
“不知道。姬兄你可別想著讓我蹦出來些什麼高深莫測的話。其實無非就是皇帝沒用。
龍氣這東西根本不是凡人能夠理會的,可它又偏偏排斥靈氣。狗皇帝動了他不該動的東西,有了他不該有的想法。師父說過的,上游撒泡尿,下游也只能捏著鼻子舀水,就是這個道理。”
姬常有看著醉醺醺的徐淨山。
“徐兄,你喝醉了。運功散去酒力吧。”
徐淨山搖了搖頭,用靈氣逼出了體內的酒汽,剛想開口和姬常有道歉,卻被他止住了。
“不用道歉,徐兄。實話罷了。”
徐淨山嘆了一口氣。
“走吧,姬兄,還有事要辦。”
兩人便這般離開了。
不得不說,暗部辦事的效率就是高。
才半天的功夫,原先劉元璋的院子就已經被修繕完畢了,甚至連那顆被炸燬了的樹,都被剷掉換了棵活的。
而也是又過了兩天,姬常諄才帶著他的部署來到此地。
“殿下,就是此處了。”一位穿著華貴的老者對著姬常諄指到眼前的破瓦房道。
姬常諄點了點頭,他志得意滿的踱步向前,眼中所帶的光芒耀眼無比。
“我那哥哥終究是個廢物。和我搶那點秋狩的蠅頭小利作甚?
呵,鼠目寸光。殊不知父皇他的意願也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這根根本本的龍氣才是那登上皇位的關鍵。”
眼前的姬常諄身穿白袍,搖著扇子緩步向前,活脫脫的一個絕世美公子,從頭到腳都寫滿了成功二字。
“童爺爺?把他們都弄出來。”
只見那老者點頭稱是,規規矩矩的上前,想要將園內之人綁出來。
可他剛要動手,便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
“殿下!快退後!”
可惜晚了。
剎那間,雷聲、爆炸聲此起彼伏,徐淨山幾乎是把全部家當都投進來了。雖然可能沒法對真正的高手造成什麼傷害,但勝在量多啊。
這一趟爆炸,姬常諄身上“砰砰”的法器爆裂聲壓根就沒停過。那老者被炸的不耐煩了,硬生生的用靈氣隔絕了姬常諄和自己,剛想要回頭囑咐其他人,卻只看到了滿地的碎肉。
童中觀如臨大敵,其他人早已被徐淨山安排的暗部在混亂中解決了。眼下他根本不知道敵方的勢力以及數量。
巧的是,此時的徐淨山也在發愁。眼前的老者根本無視了他的進攻,想必是修為極高。可這駐紮南疆的暗部主要就是人多,實力精一點的根本沒多少,而且大部分身上都有任務,根本來不了人。
這也代表了,徐淨山這一次的安排很有可能會出現疏漏。
果不其然,只見那老者一身怒呵,一股凌人的寒氣便從地底下浮了上來。
轟鳴的爆炸瞬間被吞噬,刺骨的寒氣凍傷了在場的所有人。
徐淨山趕忙拉著姬常有在院子裡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