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幾代人的心血都在裡面,向來出入使用都有登記,而且必經尚書之手,除去太子殿下那隻,從來都沒有外送的。”
“那為何?”徐淨山此時是一頭的霧水。
“既然這木鳥管控極嚴,出入都要尚書蓋印,可現任尚書又與太子殿下這有一定交情……”陳尚書看了徐淨山一眼。
徐淨山頓時反應了過來:“現任尚書被人拿了把柄,控住了!”
“現任工部尚書耐苦耐勞、為人忠懇正直,當年老尚書也正是看中了他這一點才大加提攜,只可惜他妻早逝,留有一幼女,被其獨自撫養至今,視為心頭血。”說完,陳尚書嘆了一口氣,朝著陰影的角落揮了揮手,“懂了吧。”
剎那間,暗部齊齊出動。
徐淨山也是回了一句“嗯。”
“好!小兄弟靜候佳音便是,人已經給你安排好了。”
“謝過尚書大人。”徐淨山作揖感謝。
“不必,儲君尚且童蒙,仰仗諸君罷了。”
———
回到東宮住處,徐淨山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現在看來,姬兄倒也不是那麼的孤立無援啊。只是不知這剩下的四部又是個怎樣的光景。
徐淨山有些後悔剛才沒有一次性問清楚。
輕嘆一聲,徐淨山還是畫起了符咒。本是想打坐的,可不知為何在這京城裡感覺很難入定,徐淨山也只能畫符了。
整整一下午,一踏又一踏,這些符咒要一一注入九成靈氣至少要個四五天。徐淨山把它們通通放在了袍子裡,有事沒事就握在手裡注靈氣。
這時,小狐狸醒了。
“哥哥。”
沒睡醒的它,軟趴趴的把腦袋靠在徐淨山的背上撒著嬌。
“我餓了哥哥。”
徐淨山一臉寵溺的拿出了一盤姬常有早些時候叫人送來的甜點果子。
“吃這個。”徐淨山輕聲的說道。
小狐狸頓時開心的嘿嘿笑著,東宮裡的甜點做的格外的好,小狐狸這兩日可沒少吃。
這時,咚咚咚,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姬兄?”徐淨山問道。
可門外卻並不回答。
徐淨山心裡一緊,頓時就是大把的符咒排列在前,銅皮咒瞬間把小狐狸包裹的嚴嚴實實。
他小心翼翼的往牆上拍了一掌,微妙的內勁震開了一條門縫。
門外的人見門已開,便以為是徐淨山讓他們進去。
“大人!”
只見五個長相平平無奇的男人一進門就單膝跪地喊道。
抬頭一看,只見這滿屋都是符咒飄著,強大的危機感讓他們一下子都傻眼了。
“大人!自己人!自己人!”為首的男子趕忙喊道。
“身份。”徐淨山冷冰冰的問道。
“大人,我們是陳尚書派來的,以後就是你的部下了。”
一直到那男子將憑證拋了過來,全身銅皮咒的徐淨山這才放鬆的解開了防備。
“好了好了,是我緊張了,各位不用客氣,起身便是。”徐淨山趕忙招呼道。
“嘿嘿,大人可真是少年英雄,剛才那威壓,連我們都被嚇到了。”為首的男人陪笑道。
“幾位怎麼稱呼?”
“報告大人,屬下王其稱。”那男人介紹完自己,又一一指著剩下的幾個人介紹道,“蘇培軍、包琛、趙岷哲、孫告吉。拜見大人!”
徐淨山順著順序看去,為首的男人是個看起來有些精明的瘦子,包琛是個憨厚的壯碩男子,剩下的蘇培軍、趙岷哲和孫告吉就顯得勻稱多了。
他點了點頭,道:“原先找你們是為了查工部的事,但現在陳尚書親自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