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界符竟然慢慢的發生了改變,剎那間,屋外山雨突襲,風雨交加。在這突如其來的異鄉之中,一張脫胎於界符,卻又和界符完全不同的符咒出生了。
而此時的徐承海房內,老爺子正坐在窗邊品著茶水。他望向了屋外那呼嘯的風雨,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隨之便不再看去。
第二日清晨,一大早徐淨山就帶著他的那張符咒前去找徐承海請教。
行過禮之後,徐淨山將自己的符咒遞給了師父。
徐承海笑著接過了符咒,嘴裡還笑著對徐淨山連連稱讚:“不錯不錯,才一晚上就能把這麼難以製作的符咒完成了,淨山的天賦著實高啊!”
他在手裡把玩著符咒,端詳起了其上的筆跡。突然的,徐承海眉頭一皺問道:“淨山,你這符咒是怎麼回事?”
徐淨山剛要和師父解釋。可還沒來得及開口,徐承海便已經試著將靈氣注入到了符咒內部。他頓時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他的靈氣才剛剛探入,便有著一大股的吸力,在試圖將他的靈氣全部吸取。
於是徐承海索性放鬆了讓它隨便吸,他到要看看這符咒究竟有著什麼明堂。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過去,可是這符咒卻仍然沒有吸滿。徐承海越發感覺有些不對勁,一股危險的預感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腦中,來不及多想,徐承海趕忙將符咒往天上一扔,可這符紙本就輕薄,如何能夠扔的遠?徐承海趕忙就是一張行雲符壓前,又配上了流雲散手的破雲掌,將那符咒拍飛的老高老遠。似乎是覺得仍不保險,徐承海反手又是一張界符送出,天空中瞬間出現了一面宛如實質的屏障。
然後。
突然只聽“boo!”的一聲,徐淨山的符咒就這麼炸了。是的,炸了……
一個巨大的火球瞬間覆蓋了天空,隨之升起的是一朵仙氣飄飄的蘑菇雲。
看得地上的師徒兩人是冷汗連連。
“淨山,你這什麼玩意?!我教你的不應該是界符嗎?!”徐承海此時是已經蒙圈了。
而一旁的徐淨山此時的震驚顯然也並不比師父要來的少,雖然這張符咒是他的“妙手偶得”,可畫出後還未曾試用過,誰能想到它的功效竟然是爆炸。
“到底怎麼回事?淨山!淨山!!”徐承海看著呆住了的徐淨山連忙叫道。
徐淨山回過了神來趕忙回答:“師父,這徒兒也不知啊……只是昨日徒兒練習界符,可無論如何都無法成功,後來是熟能生巧了,畫形的時候悟到了符意裡的那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之意。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徒兒此番下山,飽見人間疾苦,對那君君臣臣著實難以認同。如若為君者不仁,為臣當何?如若為君者專橫,為臣又當如何?”
“然後呢?你是怎麼畫出這符咒的?”
“然後徒兒怒從心頭起,順著這股怒氣照著界符的架一揮而就,就有了這符咒。徒兒本想將其銷燬,可仔細感受了一陣後,發覺這張符咒居然能夠容納靈氣,便想著要帶給師父您看看,誰想……”
徐淨山一番話下來,弄的徐承海是哭笑不得。
他道:“一張凝靈化實、防守之用的界符居然被你給弄成了這玩意。淨山啊,我也不知道是該說你是天賦異稟還是什麼好了。”
徐淨山不敢回答。
徐承海接著道:“界符經義講究的是一個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是一種各司其職的框架,淨山你只認了後半句,這就導致了這種框架的不穩。也許是陰差陽錯吧,你在憤怒中藉著原先界符的框架另起爐灶,在一半不穩定的框架下新增了自己額外的情緒和對符道的理解。淨山,這張符咒你還能再次繪製嗎”
“可以的,師父。”說完,徐淨山又從袖子裡取出了一張一模一樣的符咒,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