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一會就又能走路了。”
季瞻在一旁建議道:“兄弟,要不讓宋大夫也幫你看看吧,他是修醫道的。你這種問題他擅長。”
徐淨山看了他一眼。徐厚林趕忙介紹道:“淨山,這位兄弟姓季,這次師兄可是多虧他了。”
“徐某謝過季兄了。”徐淨山抱拳相謝道。
徐厚林可能不曾注意,但這醫道兩字卻給徐淨山帶來了極大的震撼。要知道醫道的修行大多是家傳,且傳男不傳女,傳裡不傳外,保密性極強。加之修行了醫道之後戰力不強,常常會受其他強戰力的流派擺佈。所以當今世下,醫道大多隱居不出,少數出世的也大多依傍了朝廷或是大派。
季瞻在前面給徐淨山領著路,徐淨山看著季瞻的背影不由得多想了些。
走著走著,徐淨山突然問道:“季兄,你是朝廷的人嗎?”
走在前面的季瞻腳步明顯的愣了一下。
“季兄不必太過吃驚。這很容易就能看出來,而且季兄你也沒想過要隱瞞不是嗎?”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季瞻轉過身來,一臉迷惑的看著徐淨山。
徐淨山摸了摸肩上剛剛睡著的小狐狸,不慌不忙地道:“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季兄你身穿華服,那自然是出身大戶。可季兄你又能夠隨意委託一位修為精深的醫道大師,那自然就不是普通的有錢人家了。我設想過季兄你是出自名門大派的,但冒犯的講,季兄你又身無修為。若是按照那些大宗派的作風,一個身無修為的子弟根本得不到這麼大的重視。加上當今醫道修士不是隱居就是歸附於朝廷或大派,既然已經排除了一個選項了,那就很好猜了不是。”
“哈哈哈哈哈!徐兄當真是個妙人!
哎,說來慚愧,二位於我有救命之恩,本不當再提要求了,但今天季某對兩位不避嫌的直言宋大夫身份,其實也是有事相求。”
“哦?季兄有何事,不妨直說。”
“其實今天我是想著能否招攬到二位。只是不知徐兄意下如何?”
“這個嘛……其實我有個疑問,姬兄,我們師兄弟兩人修為淺薄,昨日處理那八個刺客都有些勉勉強強,姬兄招攬我們兩個作甚?”
季瞻愣愣的看著徐淨山。
“怎麼了姬兄?”徐淨山問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
“季兄的真實姓氏嗎?”徐淨山笑到,“難不成像季兄這麼年輕的才子,在當今的朝廷裡就已經能夠身居要位,隨意指派暗樁裡的一位醫道大師了嗎?”
“徐兄,我現在越發覺得你簡直深不可測啊。”季瞻感嘆道。
徐淨山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真正深不可測的難道不是姬兄嗎?姬兄,我們不如開啟天窗說亮話。”
“行吧行吧。”季瞻顯得有些無奈,老老實實的道,“其實我原名姓姬名常有,字瞻,是當朝太子。”說完他攤了攤手,看著徐淨山不說話,他在想徐淨山是不是連這點都已經看出來了。
但這次輪到徐淨山說不出話了。
“說出來不怕徐兄笑話,其實我已經是特意隱藏身份了,只是徐兄屢次看破,倒是弄的我有些下不來臺。這是證明我身份的東宮印,此次我確實是想要招攬二位的,只是本來想用的是我這個假身份。”
“為何?以太子殿下的身份,想要招攬兩個比我們強的侍從豈不是輕而易舉?”徐淨山是越發的疑惑。
“呵。”姬常有苦笑一聲,“看來徐兄是真的不理世俗事啊,我這太子的位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突然到頭了。”
徐淨山沉默了,他不知道這該不該問,但他又確實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呼————”姬常有長舒了一口氣,“從小母后早逝,我在宮裡就沒了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