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吳紫若自是明白女兒心中所想,有心勸阻女兒像其它女孩子一樣在家繡花、彈琴。真正的做到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做一個端莊高貴的小姐。
可是,不要說家中條件不容許,就是無雙的性格也是不允許的,她喜歡在外面風吹日曬,與那些奸猾的客商討價還價。也不願在家拿繡花針。
有時候,吳紫若也挺納悶的。自己在刺繡方面可謂一絕。憑著這份絕活,她也曾養家餬口。像其它方面、比如琴棋書畫,雖不說樣樣精通,但也是略知一二啊!
但女兒無雙除了在寫字、下棋方面不錯,其它都沒有繼承她良好的基因。那支小小的繡花針在她手中就如燙手的芋頭,繡出的東西簡直就像鬼畫符。
每當的想起這些,吳紫若心中就很煩躁。如果回滇州吳府,雖然受些嫂子竇氏的氣。但是不用女兒這樣的操勞,也能給她創造一個良好的環境,學做一個端正嫻靜的大小姐。
但依女兒不肯吃虧、以牙還牙的脾氣,在吳府豈非鬧個雞飛狗跳。
這回與不回也真是讓人難以抉擇啊。
這天中午,外面下起了小雨,碼頭上也沒有什麼客船。無雙將李九三人打發回家。獨自一人來到李記茶樓二樓,靠著窗子的位置坐下,要了一壺鐵觀音、兩碟糕點。一邊自斟自飲,一邊看著窗外淅瀝瀝的小雨。
秋天的小雨帶著絲涼意,因窗子敞開,有幾滴落到了無雙的臉上,竟有一股說不出的清爽。
時間過得飛快,離段漠北規定的時間還有三個月。手中憑藉著他當初給的五百兩銀子,已經連本帶利賺了有二千之多,剩餘在在這三個月也不知道能不能賺到?
無雙悠然自得品著茶水,看著大街上疾步而馳的百姓。想著這幾日在桐陽府的所見所聞。
桐陽府在齊國也屬於一個較大的州地,雖然地理位置比較偏僻。但交通發達、人口眾多。特別是還有漢江碼頭這個連線三國的水路交通站。
許多眼光獨到、有些先見之明的人早已搶先商機,在這裡做起了買賣。這桐陽府遍地的酒莊茶肆、綢緞裝、店鋪、甚至夜夜笙簫、讓男人流連忘返的溫柔鄉比比皆是。
想要在這些行當上發財,依靠自己現在的人脈、勢力、財產根本就行不通。
看來只有劍走偏風在一些比較冷門的行業發財了。
可是選哪行好呢?這可是一個傷透腦筋的問題。
上一世,自己少年喪母,三餐不濟,受盡苦難。後來,去了鳳國當了公主,但皇宮中的人都帶著假面具、用盡計謀、互相的算計。每天連睡一個安穩覺都是一種奢侈。
這一世,再也不要過那種生活了。她要利用自己的智謀賺錢,賺很多很多的錢。
自古以來,權利和財富是密不可分的。有了財富不僅能讓家人衣食無憂,還能買到權利,進而的不被人欺負、踐踏。
正在想著心事的無雙忽然聽到樓下傳來一陣陣的嘈雜聲夾雜著斥責聲、小孩的哀求聲。
“你這個又髒又臭的乞丐快點給我滾,這店裡沒有你要找的人。”赫然是店小二氣惱的怒罵聲。
“有的!我明明看到那位公子上二樓了!一直沒有下來。求求你讓我上去吧!”
聽聞這聲音竟有些耳熟。好似前幾日的小乞丐。
無雙來到樓梯出,朝下觀望了一下。果然是那個小乞丐。蠟黃的小臉被雨水沖洗的倒乾淨了幾分。已經被那店小二推到了門口。
“讓他上來吧!”聽到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