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莫婉傾說什麼,她一句沒聽到耳裡,甚至連給其一個目光都沒有。
“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擔心你在情理之中。”她越是不想和他有關係,他越是要淡定,越要和她扯上關係,岑洛清俊的臉上泛出一抹微笑,優雅的嗓音揚起。
連城嘴角漾出抹淺笑,但那笑尤為淡漠:“曾經是。”
“在我心裡你一直都是!”岑洛眸光柔和,一字字道。
“呵呵!”連城清透的眸光凝聚在他清俊的臉上,許久後,邊往西前行,邊淡淡道:“岑公子所言極其可笑。拋開我寫的那張休書不說,就單憑皇上收回你手中的那道指婚聖旨,咱們間便已沒任何牽扯。”離影與耶律琛,還有青墨,莫婉傾站在原地,並未及時跟上。
只因他們知道,有些話,前面行走的二人需要單獨說。
“我對你有意,有沒有皇上的指婚聖旨,都改變不了我要娶你的決心!”岑洛臉上的表情依舊淡定自如,好似連城說的話,絲毫影響不到他的情緒。
“你的決心?”驀地頓住腳,連城轉身,定定地盯著他,冷笑:“你有決心,可我無意!”
岑洛微笑:“你現在對我無意,不代表以後也無意!”
“沒想到岑公子的臉皮竟如此厚。”不想再與眼前之人多費唇舌,連城冷著臉,言語鄭重:“我現在可以直接告訴你,你我之間永遠沒得可能,不想我出手,你最好哪裡來,回哪裡去!”
“你去哪裡,我便跟到哪裡,我不想你再遇到危險時,我不在你身邊!”
岑洛油鹽不進,俊臉上始終掛著抹淺淺的微笑。
“這可是你逼我的!”連城神色倏然一凜,朝其擊出一掌。 岑洛紋絲未動,微笑站在原地,雙手揹負,似是全然沒打算出招。實則,他真氣護體,於平淡中孕育著大變數。
連城心中猶疑。
他不動?
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是試探她麼?
試探她不會真的傷他?
掌力已擊出,若想收回,完全沒得可能……
或許……或許他懂什麼護體神功……
連城瞬間轉過多個念頭,卻未看到就她和岑洛間不足三步的距離,擊出的掌力要是想傷到對方,剎那間就已傷到。
然,此刻,她襲出的掌力在靠近岑洛時,被其暗自運功已化解不少。
抬眼,她先是一怔,轉瞬吼道:“你瘋了嗎?你真想被我一掌打死,去陰曹地府報道嗎?”她對他是無意,但也並不是特別討厭這個人,剛剛出掌,想著是個傻子也會立時躲開,要麼出手迎招,總不至於生生受她一掌。
而他,前一刻還好好的一個人,眼下卻臉色蒼白,鮮紅的血絲自嘴角溢位。
“我沒事。”微笑著搖了搖頭,岑洛抬起右手,伸指將身上幾處穴道閉住,吐納片刻,方語聲輕柔道:“先前是我對不住你,從現在你,你怎麼對我,我都會受著!”蒼白的臉幾乎沒了血色,噙在嘴角的笑容,突然間就被體內傳出的痛感剝離消散。
苦肉計,剛剛他對她用了苦肉計,化解她擊出的一半勁氣後,冒著被重傷的危險,硬是受她一掌。
值!看著她衝他吼,他受點傷,值得!
“給你。”從袖中掏出一粒白色藥丸,岑洛遞向連城:“你臉色很不好,服下它,會很快助你恢復內傷。”
連城對他遞來的藥丸視而不見,冷笑:“我是有內傷,要不然你以為你還有命站在這與我說話?”不等岑洛出聲,她又道:“我有事要辦,不想有去無回,我勸你還是回京城得好。”
他給的東西她不會要,即便這東西於她大有益處,她也不會要,她就是不想與他扯上關係,她可知這粒藥丸他也就只有一粒,是那人著鬼幽帶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