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嬌羞湧上來,雙臂緊緊勾住他的脖子,不讓他戲弄的看著自己,身體裡的yù望卻在劇烈的燃燒著,她緊緊張開嘴,咬住周行文的耳垂,香舌舔著他的耳廓,感覺周行文的手指還在最敏感之外的四周撩弄自己,都感覺那地方的絨毛都因為情動而舒展開來,給體內湧出的汁液濡溼,用力的咬了一下這個男人的耳垂:“死人啊……”
周行文耳垂吃痛,不敢再戲弄書瑤,手指往中間最溼潤處一滑,只覺得懷裡的嬌軀陡然僵直,手臂用力的纏著他的頭,豐tǐng的xiōng部壓得他幾乎要窒息,急劇的喘氣,微微的顫抖過後,綿軟滾燙的身體幾乎就癱軟下來,
周行文的手指還要再碰那個地方,劉書瑤的身子就吃不消的顫抖起來,雙手緊忙按住周行文伸在她****的手,不敢再讓他撥弄最敏感的地方。
“不要了,夠了……”
劉書瑤的身體慢慢往下滑,正方便她將頭埋在周行文的xiōng口,太沒有用了,這麼輕易就達到興奮的頂點,好像是個很飢渴的**,劉書瑤感覺自己再沒有膽氣看周行文一眼。
過了一會兒抬頭看看窗外,清冷的圓月不曉得什麼時候消烏沉的夜sè蓋在離頭頂不遠的地方,遠近的路燈看起來格外的孤寂。
周行文靠在chuáng頭,讓劉書瑤依在自己懷中,mō了mō隱隱還有一些痛楚的耳朵,在書瑤耳邊壞笑道:“耳朵都讓你咬破了呢”
劉書瑤擰過頭來,周行文的耳垂上留下一排牙印,嘴chún湊過去輕輕呼著氣,拿手指捏住那處,輕輕的揉了揉,幫他將睡袍豎起來,說道:“明天就會消的,小心晚上不要給人看到。”
夜涼如水,兩個均勻的呼吸聲逐漸從屋子中傳出……
次日,為了應溫州商人的約定,周行文一大早就開著奧迪A6上了京滬高速。此時天還未亮,隱約間,涼風吹過,讓清晨的倦意完全消逝,周行文覺得精神一下子好了許多,不由腳踩油門,卻也很有自制,只是把時速卡在90左右。就在此時,一輛紅sè的寶馬跑車錯身而過時,竟帶過一陣急促地風響。紅sè寶馬超過之後,才示威的按響喇叭。
周行文只是笑了笑,也不予理會,是九十年代中期,國內的好車還不常見,諸入奧迪之流已經頂級,也難怪紅sè寶馬要挑釁的按幾下喇叭。
那輛充滿動感的紅sè跑車出乎預料地放慢速度。與周行文的奧迪A6平駛。周行文側頭看見開車是一位戴著墨鏡的女人,即使墨鏡遮住大半張臉,從秀直的鼻子、嬌潤的紅chún、白皙的肌膚來看,應該說是一位容貌相當不錯的女人,她身邊還坐著一個女孩子,卻穿著軍裝,因為汽車速度過快的緣故,周行文也沒有細看。
外面的天空yīn沉著,有必要戴著墨鏡開車?周行文撇了撇嘴,lù出淺笑來。
那邊的墨鏡女孩卻向這邊看來,當看到開車的竟然是一個英俊、身上透lù淡淡世家子弟儒雅味道地青年在駕駛著奧迪A6時,不由詫異道:“切,我還以為一位快謝頂的中年伯伯呢,開得這麼龜速,他難道不知道高速路也會限速的嗎……才90碼?白瞎了那輛奧迪……”
抬頭看過去,正看見周行文正她們兩個陌生的女孩子示以路人問候式的微笑。女孩子不得不承認這人的笑容還頗讓人心慌的,只是很不屑他的速度,卻是仰了仰鼻子,也不打招呼。
那邊的軍裝女孩一直都正襟危坐,看起來卻很嚴肅正經的樣子,此時也僅僅是輕輕一笑道:“好了,星兒,不要把每個人都看得像你這麼瘋,90碼的速度剛剛好,那個年輕人多大了?難得開著好車又如此沉穩,也不知是那家的孩子。”
墨鏡女孩就是星兒,聽到軍裝女孩的話,她很不屑的撇了撇嘴巴,道:“慧姐,現在都不流行那一套了。不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