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杯酒就算了。”
“那倒不用。”文一姍輕輕將酒杯往前一送,“鐺”的一下,然後又是雙手托杯,仰著頭,將滿滿的一杯酒喝下去了,只是這一杯比前一杯要多費那麼的幾秒才喝完。
周皓此時倒顯得有些尷尬了,本來是硬著頭皮充胖子,沒想到吃了個閉門羹,杯中的酒晃了幾晃,盪出一個小波浪。
“周副縣長,這樣吧,大家都喝光‘門前酒’,然後專心吃菜就好了。”任錦武見氣氛略嫌有些尷尬。
“好的,謝謝了。”周皓拱了拱手,將酒杯輪番與任錦武、蔡佳強、餘中原碰了一下,然後一口氣幹了。
沒有了酒的烘托,飯局的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周皓有點眩昏,但他的頭腦中還是清醒的,只是剛才文一姍兩次豪氣地幹下了四兩白酒的情景不時在腦海中翻騰,醉是有點醉了,不然周皓也不會對灌倒自己的文一姍印象又加深了一個層次。
沒有了白酒,桌上用起牛奶來代替,幾個局長顯得有點不夠盡興的樣子,但既然周皓說過喝清門前酒就算了,總不能自己自斟自飲吧。
幾杯牛奶飲料下肚,非但沒有稀釋到周皓胃中的乙醇濃度,反而兩次,他的手不由自主的顫抖倒翻了面前的飲料,旁人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但周皓自己心知肚明,身體的協調性又出現了問題,總是偶然發作,還好頻率和次數已經在減少了。
周副縣長喝多了,在場的人大都是清醒的,連鄭笑爽也感覺到周皓的動作並不協調。
席間,鄭笑爽接了一個電話,然後她心虛地掐掉了,然後才慢吞吞地裝模作樣拿著紙巾和手機神神大大方方地走到房間外面了。借尿話而遁?文一姍出於女性的角度,擔心鄭笑爽不勝酒力,見鄭秘出去一段時間沒有回來,就藉故出去找她了。房間內的氣氛實在是令人壓抑,喝了一點酒,不少的黃段子就擺到了桌上來談了。
文一姍剛走出房間,周皓就再次出醜,筷子又一次將裝滿牛奶的杯子碰翻了,這兩位女仕沒能看到周皓第三次倒翻了飲料的一幕。
“我去一下洗手間。”周皓這次連西褲也沾上了奶白色的牛奶漬。
“我陪你一塊去吧。”任錦武沒有看戲的意思,而是出於一番真心實意,他已經坐側了身體,只等周皓起來就跟著一同起來。
“不用了,謝謝。”周皓獨自一個人往廁所走去,這個飯店他不是第一次來了。
榮安縣的酒風很盛,但高檔的酒店在榮安縣算是沒有什麼市場,本土的幹部大都是洗腳上田,經歷了農村工作才慢慢爬上高位,哪裡喜歡高檔酒店那種被束縛的感覺,所以除了很正式的會議和宴請,一般的飯餐都會選擇一些出品優良但裝修相對較次的飯店。這些飯店的房間裝修得還差強人意,只是對於對於洗手間一類的裝飾、粉刷就馬虎應付了。
悅興酒樓就是這類飯店的典型,洗手間和就餐的房間有一段的距離,是幾間一排而過,每間之間的牆並沒修建到頂部,令到每間之間的隔音效果並不好。
周皓在洗手盤用手輕輕地抹了幾下褲子,白色的牛奶漬被輕易地擦去,只是褲子被弄得溼了更加大的一片。
旁邊的洗手間傳來了“咯咯”的高跟鞋聲音、然後是“吱”的關門的聲音,再然後是輕輕的流水聲。周皓在這邊也伴之以激昂的水聲作為伴奏,他輕輕的抖了抖不爭氣的傢伙,正要拉上褲鏈。
相鄰的那一格洗手間傳來了輕微的“啪”的一聲……周皓腦中感覺到尖銳的刺激,“水”聲是預想中能聽聞到的,但那“啪”的一聲確實出乎意料之外,那應該是女人穿起內褲的時候,橡皮筋彈在身體上面發出的聲音。周皓低頭看了看,小傢伙輕微地抖了抖,然後又馬上恢復平靜,但這正常的反應已經令他興奮不已,看來這“病”要痊癒也只是時間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