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水流就會噴射而出。他情不自禁地“咕”的一下嚥了一下口水。
晨昕總算得到了周皓的暗示,只是她並沒有馬上就撲向周皓,而是關掉了房間的燈,這才向周皓走去。她雖然被暴力佔有過,但這並不改變她是一個正經女人的事實,她有著一般良家婦女的害羞。
透過浴室傳來那一絲的光亮,兩團**裸地**在床上翻滾著。
晨昕並不是一味的伺候著周皓,她真實懂得的並不多,只是回憶起被方錦明折磨的那幾天,令她知道病態男人的心理,雖然方錦明有著一種扭曲的變態傾向,與周皓的列基米病症與別不同,但她知道這其中的共性。
周皓在晨昕的調教下,初時還是有點放不開,但慢慢在喜人的反應下,他便樂於迎合,島國電影中的變態情節被他在晨昕身上使了出來,溼溼的手、溼溼的身體,反應逐漸有了時間上的延續。豁出去的感覺就是爽,沒有束縛,無拘無束,周皓的腦只是一片的空白,他不敢聯想到身邊出現過女人,唯恐這種感覺一去不返。
雖然就進入來說,還是言之尚早,但效果是驚人的,周皓依依這舍地摟著晨昕,在天快要這的時候睡著了。
……
刺耳的電話鈴聲,將周皓由睡夢中吵醒,這鈴聲不是來自他的手機,他就床頭櫃拿過電話,遞給也是剛剛才醒的晨昕,電話螢幕上面閃爍的“豬豬駱圖”令他完全清醒過來了。
晨昕就在周皓的懷裡接了電話,不過來自家男人的關心。等到她掛了電話,她這才發現周皓的臉色有眯灰暗,這下不僅周皓明白,連她也發現到了問題:“駱圖是我先生,你認識他?”
周皓沒有說話,仍在思考著答與不答。
“他與芸姐一樣,在福華市下面的榮安縣工作。”晨昕邊說邊察看著周皓的臉色,她突然驚呼道,“我想起來了,你應該叫周皓而不是周安,是榮安縣的副縣長,我聽我先生提過你的名字。”
“是又怎麼樣?”周皓冷冷地說道,同時將懷中暖暖的**推開,只是碰到軟肉之後又是溼溼的風流,還帶著點腥味。
那是一副討厭人的眼神,男人總是不喜歡自己刻意隱藏的事初當眾揭穿,只是那眼神中還迸射出色色的眼光。晨昕的手往周皓胯下一撈,正如她所想,那種堅硬和熾熱是一夜都沒曾有過的。
“上來吧,應該可以了。”晨昕往周皓身邊一躺,大字型地躺著。
理智還是很快戰勝了**的情感,周皓無奈地說道:“算了,你是駱圖的妻子,我不能這樣對你。”說罷他就悉悉索索地起來穿衣著褲了。
“你穿衣服幹嘛?不是要治病嗎?剛有點效果就打算放棄?”
“今晚是方家兄弟父親的生日,我還要去準備點禮物,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周皓的眼神儘量避免看到晨昕,更沒有看到晨昕臉上鬼魅的笑容。
“沒關係,我週一才上班,我在在房間等你,你將房卡給我就行了。”晨昕的臉上有著比昨天在醫院的時候更多的光彩,她眼中只有那個年紀輕輕的副縣長了。
周皓猶豫了一下,將房卡放在梳妝檯上,重重地關上了門。
………【第七十九章 不安寧的生日】………
周皓逛了一個下午的商場,總算還是有點收穫——一支鉑金的鋼筆,雖然這個年代使用鋼筆的人已經是越來越少了,但像方天明這種身居高位的大都還是喜歡使用屬於他們年代的文化產品,方天明上次到榮安的時候,周皓就看到他襯衣口袋還彆著一支鋼筆。
到東林酒店接周皓的只是歐少芸一人,她只是挽著一個普通的手袋,今天她少有的全身上下沒有一點與紫紅相關的顏色,白色的毛衣、棕黃色的緊身休閒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