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學生可以說是家裡都是有財有勢的,意在將自己的女兒在學校裡打磨的如同鑽石般璀璨奪目,在覓以乘龍快婿。
可以想象如果當年的少女如果真的是德安女中的學生,有這樣的背景,甚至說有了婚約,也難怪會在事發之後悔婚,因為上流社會中哪個不講究名聲面子,而兩家聯姻,無論是婆家也好,孃家也好,都不會容許這樣一個有傷自己顏面的少女繼續留在自己的身邊,丟自己的臉。
一個尚小的少女,前一刻還是眾人捧在掌心小心呵護著的公主,下一刻,遭遇事情之後,非但沒有得到家人以及未婚夫的理解關懷,還要面對被悔婚,家族破滅以及父母雙亡的慘劇,這樣對她而言,是不是太過於殘忍?
很快保安就把他們兩人領導了校長室,在莊重的紅木辦公桌後面,德安女中的校長詹德辛似乎對於他們的來到有些驚訝,但還是拿出很好的儀態,笑容滿面的招待起來。
一番寒暄過後,程庭琛在校長的詢問下直接說明了來意,又將照片遞了過去,很明顯就看到對方臉上瞬間的僵硬,視線和喬孜交錯了一下,再來之前,喬孜就已經查過了,這位雖然只是剛剛榮升校長,但是在德安女中從教已經二十多年了,所以八年前如果學校當真有學生出了這麼大的時候的話,他不可能不知道,事實證明他們猜對了。
詹德辛再次那起照片,又抬頭看了看程庭琛他們問道:“你們今天來是想詢問這兩位中的其中哪一位呢?”語氣很明顯有些疏離有些謹慎,似乎深怕自己說錯些什麼話。
有問題,難道這兩個少女之中其中有一位有什麼問題?出於某種考慮,程庭琛直接把當年的連環 姦殺 案拿出來當名目,只說是案件有了新的線索,所以按理想找當年的當事人再次問一下情況。
聽到他的回答,詹德辛似乎是鬆了一口氣,拿起照片,點了點照片右邊的少女:“如果你們是想找原秋雅同學的話,很抱歉,她早在當年就已經離開我校了,後來她家裡出了那樣的事情,整個人就好像人間蒸發了,再也就沒有聽到過她的訊息了。”
原秋雅!
“校長你能不能和我們再說一說關於她的情況呢?”
詹德辛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似乎有些感嘆:“說起來,當年秋雅還是我的學生,要知道當時德安女中裡誰不知道原秋雅這個名字啊,學習成績好,人也刻苦,老師教導的東西,無論是舞蹈還是禮儀,她都是學的最認真,最鑽的,加上模樣好,家世好,說實話,當時哪個學生心裡不是暗自嫉妒,這張照片我是記得的,是我們學校週年慶上她和另外一個同學表演了一場芭蕾舞,將芭蕾舞的舞步和古典舞的形態結合的很完美,當時真是引起的全場的轟動啊。”
人性冷漠
詹德辛話語之中提起原秋雅的時候似乎大多都是讚美之詞,就連提前當初的事情,也充滿了遺憾:“如果沒有發生那樣的事情,也許秋雅她已經出國去深造了。”
“那校長你知不知道關於原秋雅未婚夫的事情?聽說對方悔婚了,具體的事宜究竟是怎麼樣的你能否和我們講述一下呢?”
話才出口就看到,詹德辛原本充滿笑意的臉抖動了一下:“咳……關於這些事情始終是學生的私事,我們做校方的也是不太清楚,很抱歉,幫不上你們的忙。”
只能說對方的遮掩實在是太過於明顯了,所以只消一眼,程庭琛也好,喬孜也好,就都看出了不對勁,不過他不願意說的話,實在是很難有所進展,程庭琛心念一轉,想起了他話語中另外一個不對勁,直接就把手指點上照片上的另外一個少女:“校長你剛才不是說在校慶會上原秋雅的舞跳的驚豔全場,那麼這個就是當時和她一起表演的另外一名同學了?”
這樣子詹德辛的臉色是愈發難看了,含含糊糊的就是不願意多加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