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人,一看到翁廷均,莫名心安。
他的話語好像充滿了魔力,使得含恩靜和樸智妍兩人慢慢冷靜了下來。
是啊,有他在,一切難題都不再是難題。
你怎麼了?
你為什麼坐在輪椅上?
你的雙腿為什麼被包裹得像個粽子?
你消失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歐尼們都諱莫如深,根本都不敢提及你。
樸智妍儘管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口,但也知道現在追問這些不合時宜。相信oppa會給自己一個解釋!樸智妍咬著嘴唇,目光閃閃地望著翁廷均。
“走吧,去吃飯。”翁廷均對樸智妍微微一笑,樸智妍自告奮勇地接過李援朝的工作。
翁廷均根本沒有打算隱藏蹤跡,和含恩靜樸智妍也不算大搖大擺,很稀鬆平常地走出酒店,不出意外一大群記者早已恭候多少。
看到含恩靜準備一頓猛拍的時候,他們愕然地發現,比起樸智妍剛才見到翁廷均的表現還震驚。
“那是誰?”
“翁廷均?”
“他受傷了?不然怎麼坐在輪椅上?”
“哈哈,報應啊!”
“奇怪……據傳他不是去國外談生意了嗎?連繼承者們的宣傳都沒有參加。現在怎麼會以這幅模樣出現在這裡?”
“誰知道。”
李援朝如果能讓這群拿著長槍短炮的記者近身,那也就不配成為大內帶刀侍衛了。
“含恩靜xi,你公報私仇狠推成詩京,到底是何居心?難道tiara已經膨脹到你可以目中無人的地步嗎?”
“翁廷均xi,那個小孩到底是不是你和含恩靜的私生子?”
“含恩靜xi,當初劉花英被公司開除,有傳聞說你是ccm的公主?”
“含恩靜xi,據ccm的原工作人員說,你在公司裡一向張揚跋扈,借用前輩的身份打壓練習室,可有此事?”
一把又一把扎進含恩靜脆弱心臟言的語刻刀,含恩靜心如刀割。
錯了。
你們都錯了。
不是我。
不是我推的他。
我根本沒有公報私仇恩將仇報。
他對我也根本沒有恩情!
他在害我!
你們看不到嗎?
你們聽不到嗎?
含恩靜在心裡大聲吶喊,可是卻沒有人聽到,即便是自己,她也逐漸聽不到自己心裡的吶喊。
是我嗎?
是我推的嗎?
是我本就該被推上斷頭臺嗎?
含恩靜恍惚。
恍惚間,她感覺到自己冰涼到快要窒息的身體裡注入了一絲陽光,一絲溫暖。只見翁廷均握住了她的手,輕笑道:“別怕,我在。”
含恩靜恍惚再恍惚,俏臉飛上兩片紅雲。
“欺人太甚。”有一剎那,樸智妍很想用跆拳道的起手勢,一個飛踹把這些面目不明的臭傢伙通通踢出去。
可是,她不能。
但是……
翁廷均能!
“李叔,把他們丟出去。”
李援朝微微一笑,一個跨步攔在這些跳樑小醜面前,然後一手提溜一個跳的最歡的記者暗自體力往後一甩,這個記者就真的被甩了出去。
眼見於此,其他記者吞了吞口水,不自禁地退後數步。
“嗯?怎麼了?害怕了?別怕……繼續說。”
翁廷均知道,恩靜和智妍很恐懼記者,應該說韓國娛樂圈的藝人沒有一個不怕記者的,這裡是韓國,記者的地位顯然較高。
可是那又如何?
就因為記者地位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