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深刻的認識,粗略估計,只不過是一個斧頭幫而已,搜刮的錢財,竟然差不多有五十萬兩之巨。
看著這一箱箱的銀子抬到自己面前,說句實話,陳平心裡其實一點都高興不起來,這些錢,也不知道有多少的商戶和百姓被這些喪盡天良的惡霸殘害到家破人亡而得來。
“東西都帶上吧,不著急,咱們先去蜀州城裡最大的酒樓醉仙樓吃完了午飯,再去滅尖刀幫…”
許傑還在拼命的揮舞著那綁著橫幅的竹杆,聞言提醒道:“大少爺,兵貴神速,咱們應該一鼓作氣,滅了尖刀幫,然後火速撤離,不然一會兒驚動了官府,可就走不了了…”
側著耳朵聽了一下週圍的百姓充滿恐懼的驚叫,陳平淡淡的笑了:“許兄,莫不是你以為現在就沒有驚擾到官府了?走,吃飯去,你那竹竿拿別人搖一會兒吧,你一直搖著也挺夠累的…”
許傑面容一震:“若是來的州府衙門的城防軍倒也不足為懼,城裡巷子狹窄,咱們倒也還有一戰之力,可若是駐守直隸衙門的大軍來了,咱們可就只能全軍覆沒了…”
“呵呵…”陳平面容一沉,無比霸氣的說道:“我到是希望直隸大軍過來和我陳平鬥上一鬥…”
“嗯?”許傑又一次被陳平的話震到了:“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底牌沒亮?到底行不行?說來聽聽?”
陳平笑了一下,賴得搭理這個話嘮:“都說了是鬥上一鬥啊,當然是拼命了,還能有什麼底牌?”
“不對,我從你的聲音裡,聽出了勝券在握的自信,快給我說說,你到底還藏了什麼暗招?”
“沒有,真沒有…”
“快說,不然我不搖這根竹竿了…”
“我本來就沒讓你搖,是你自己堅持要搖的…”
……
與此同時,與塔子巷相距差不多有半個時辰路程,城南的州府衙門,依舊是後堂那個光纖不是太好的房間裡,大白天的還點著燈火,幾個火盆將房間烘烤的暖意盎然。
阮漢臣和阮漢勇二人從黃小虎那裡拿到了錢的第一時間就馬不停蹄的跑喬如咎這裡邀功來了:“喬大人,你可真是高明啊,咱們昨天晚上不過就抓了陳家村的三五個人而已,竟然整整換來了三萬兩的銀票,這個陳家村,比咱們想的都還要富有,這是本次的收穫…”
當然,還是老規矩了,三萬兩在喬如咎這裡報一萬兩,十萬兩報三萬兩。
話雖然這樣說,喬如咎也不是傻子,扣下來的錢,阮漢臣可還有整整四五百人要養活的,花錢的地方多。
整整三萬兩的銀票在面前,已經值得喬如咎這個知府老爺看上一眼了。
他將面前的銀票拿在手裡掂了幾下,尖聲尖氣的說道:“既然是頭肥豬,那就更應該要好好敲打敲打了,這個綁架可是細水長流的活兒,得一次要價比一次高才行,我倒要看看這個憑空出現在咱們蜀州地界上的陳家村到底是有多富足,不然這個好處,全都落到了斧頭幫和尖刀幫的手裡,咱們今年這個年可就不好過咯…”
見喬如咎一副貪得無厭的樣子,說句實話,親自去過陳家村的阮漢勇總覺得今天這個錢,似乎來得有點太過於容易。
自從前些天他聽阮漢臣說三合幫的人在蜀州城裡從一個陳家村出來辦事的小婦人手裡搶到了三萬兩銀票,他就總是心神不寧。
阮漢勇可以肯定,那個陳家村絕對不簡單,更沒有理由任人這麼欺負的道理,他的腦子裡總是沒來由的浮現出那個陳家村的少爺笑眯眯的對自己說:“阮二爺是吧?我叫陳平,回去告訴你們大當家的,若是他知道我的名字,這個錢他還敢來要,他說多少,我陳平就給多少?”
陳平?陳平?這個名字很普通啊?
這些天阮漢勇也在四處打聽,可是卻沒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