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大嬸!”我瞪眼,咬牙忍著痛。
“哼!反正一切都不重要了,我要讓你們陰陽兩隔!”說完,風雪音收劍就一掌朝我劈來,我也豁出去了,扔了劍就掌心相對!
“啪!”我和她的手掌緊緊貼在了一起,立時,強大的推力在掌心間流竄,我這次是拼了老命了,什麼運氣法門全不顧,把所有的力量都衝到了手掌上,風雪音當即大驚。
我笑地呲牙咧嘴:“你個大嬸,年紀大就不要出來混了!”所有的力量向風雪音推出,風雪音竟是被我震飛,朝那瀑布的懸壁落去。
“雪音!”楚翊緊跟著就飛了上去,抱住風雪音,一起往下掉落。風雪音圓睜著雙眼,在空中震驚地瞪著我,我昂首挺胸而立,含著嘴裡的血腥直到她和楚翊都消失在了那懸壁之下。
“噗!”一口血立刻從嘴裡噴出,這是不是就叫做死要面子活受罪?全身的力氣在同一刻被抽空,我軟軟地倒了下去,落入了一個帶著淡淡地草藥香的懷抱。
“小舒。”離歌憂急如焚地將我攬在懷中,我用最後的力氣打向他地臉:“看……這就是你衝動的下場,咳咳咳……我說過還不是時候,等我練好武功,再找風雪音報仇也不遲,總比現在兩敗俱傷好,咳咳咳……”
視線中的離歌漸漸模糊:“混蛋,好好照顧我!”深深的疲倦立刻將我拖入了那無盡地黑暗。黑暗中,是離歌焦急的呼喚:“小舒!小舒!”
別叫了,好累……
又是那片平靜而美麗的草地,小草都抽出了新芽,嫩綠中帶著一點點黃,很可愛。一陣清風楊過,帶著熟悉的淡淡的藥香。
我懶洋洋地趴在這軟軟的地上,將那細細的帶著涼意的草兒捲入手指,慢慢扯出,草兒就像是順滑地短髮,在我的指尖逃竄。
忽然間,那些草兒竟是長長了,長長的草兒化作了一片玄黑,泛著珍珠般的光澤,多麼迷人的光彩,佈滿了我的視野,我緩緩睜開了眼睛,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氣。
有什麼因為我地呼氣而輕輕飄起,竟是那細細地,烏黑的髮絲。指尖那柔軟地觸感依然存在,我茫然看去,是頭髮,真的是頭髮。
抓起了那指下的長髮在指腹間輕捻,這……是怎麼回事?眼眸內,闖入一片晶瑩的白,鑽石一般的光輝在陽光下閃耀。
抬額,頭頂上方竟是一束陽光,金燦燦的陽光內是塵埃在飛舞。我撐起身體,長髮垂落臉龐,絲絲縷縷的髮絲之間,是一個昏暗的世界,似是一個洞窟,空曠地可以聽見水滴的迴音。
“嘀噠。嘀噠。”
漸漸清晰的視野裡,是一汪碧綠的泉水,水滴從上而下,滴落在水面上,擊出陣陣漣漪,這裡是哪兒?
想起身,卻發現被什麼束縛著,低頭一看,渾身的血液瞬即湧上了臉,身邊,是離歌……而且,是上身赤裸的離歌!蒼白的肌膚上是紛亂的長髮,就像一條條青藍的血管從面板下面浮現。
呼吸瞬間停止,腦中嗡嗡作響,怎麼回事?我怎麼什麼都記不起來?我難道昏迷後對離歌……不會的,我力氣都沒了,怎麼可能把他撲倒?
大腦一片空白,趕緊往自己身上看,我的身上……還穿著內衣,呼……還好,鬆了口氣。不然,我是不是要對離歌負責呢?他明明如此懼怕靠近女人。
Orz。。。。我似乎明白了什麼。摸了摸離歌的身體,一片冰涼。這個白痴,他不是知道我身體會發涼嗎?難道他以為我昏迷了就跟以往不同?想用體溫來溫暖我,助我康復?
這個事實真是讓人很難興奮,因為離歌凍暈了。小腿纏著布條,好像是離歌把自己的內衣給撕了,左邊從小腿到腳,綁成了木乃伊。
匆匆離開離歌的身體,將陽光完全讓給了離歌,然後靜靜地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