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通這麼一個炙手可熱的捕頭而言,並沒有什麼難度。
他這邊覺察出不對,並沒有踏入王家老祖的小院,乾脆利落了去了衙門,王家這邊,立刻便有人坐蠟了。
“什麼,你說那小子沒去給老祖宗請安,直接去了衙門?!”
王家之中,****天氣急敗壞的看著眼前觀風的奴僕,驚怒交加。
“是的,公子,他根本就沒進去,小的看的清清楚楚。”那觀風之人將頭埋的低低的,身體輕輕的顫抖,一副非常害怕的樣子。
他不能不害怕,這件事情太大了,也太過匪夷所思了,今天一大早,自家的這位少爺便讓他潛藏在暗中,觀察老祖宗與王通的動靜,一旦發現王通進了老祖宗的院子,便立刻上報,而每次離開王家之前,王通都會去向王家老祖宗請宜,這已經是一個定勢了,誰能想到,今天,也就是最關鍵的一天,王通竟然打破了這個慣例,彷彿一隻嗅覺靈敏到了極點的狐狸一般,避開了致命的陷阱。
“公子,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天,看著這名奴僕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狠色來,“不管他有沒有進去過,這些日子,都是他與老傢伙接觸最多,今天也到了門口,他的嫌疑還是最大。”
“公子,我明白了,我立刻去辦!”能做這種事情的奴僕,俱都是心腹之人,自然明白他心裡的打算是什麼,一聽他的吩咐,立刻便體悟了他的心思。
“哼,王沖天,你就算是再機靈,也不可能跑的挑的了我的五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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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平府衙,王通安靜的看著卷宗。
最近府衙倒是清靜的緊,由於王室的力量收縮,對青平府的控制大大的增強,又為了防止各方的奸細,便以搜查邪神黨徒餘孽的名義,彷彿梳子一般,將青平府中的各方勢力梳理了好幾遍,使得青平府的治安好上不少,倒是有著一點路不拾遺的味道,連帶著他這個捕頭也清閒了許多。
至少街面上的鬥毆少了,搶盜少了,甚至以前經常在路上耀武揚威的那些地痞流氓也都少了許多。
他這個捕頭即使上班,也就是在自己辦公的地方看看卷宗,藉此熟悉青平府當地的事務與六扇門的各種辦事方法。
正抱著一大堆的卷宗看到深入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陣叫鬧之聲,同時又響起了一陣陣的鼓聲。
“怎麼回事?!”被人打擾了興致,王通心情明顯不好了。
“大人,有人,有人要上告。”聽了王通來問,一直在門外侍候的陳七連忙進來解釋道。
“上告?!”王通露出一絲好奇來,“上告不是直接遞狀子給知府大人嗎,為什麼要敲登聞鼓?!”
“這個,小的不知。”陳七一直在這裡,自然是清楚外頭的事情,不過很快,便又有一名捕快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一路之上,大呼小叫的,“大人,不好了,不好了,您,不好了,您……!”
啪!!
那捕快還沒有跑到王通身前,便被陳七一腳踹倒在地,“劉大腦袋,你吵什麼,誰不好了,說清楚?!”
陳七在衙中一眾捕快中的地位不低,這劉大腦袋被他一腳踹翻倒也沒有生氣,只是哼哼的扭了扭身體,地地上爬起來,喘勻了氣,說道,“大人,不好了,您被人告了。”
“我被人告了?!”王通面上閃過一絲迷惑,“誰告的我,告我什麼?!”
“是王家,王家告您為謀奪家主功法和家產,謀害銀魚武士王宗嶽。”
“什麼?!”王通還沒有表示的時候,一旁的陳七就跳了起來,“謀害銀魚武士王宗嶽?這怎麼可能,大人可是王家第二高手,也是被……”
“好了,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