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動飛快迅報。
聽聞起火了,阿真心一喏,手掌撐著草地,母豬一個打滾,貓起身道:“走!”
胡車兒見他雙腿不停發抖,急彎著腰身攙扶住他道:“真哥,咱們現在就要過去嗎?”
“對,走!”回應時間,自已率先貓在腰高的草叢內唆唆向前蛇行而去。
“這……”見他率蘇大小先向前了,胡車兒與牛蛋、馬哥相覷了一眼,才揮手朝身後二百名兵士道:“全都跟上。”
急急追上走不穩的大爺,胡車兒心裡直打抖發磣,貓行在阿真身邊疑惑詢問:“真哥,不等遼狗出寨嗎?狗崽子還在營內,咱們就這樣潛……”
“啪……”
艱難貓走中,阿真沒讓他把話說完,往這顆笨腦袋拍了一記,壓低聲音罵道:“蠢蛋,如你是將軍,會把所有兵士全派出去撲火嗎?”話落,掄起手掌又是一拍。“就算遼將是蠢豬,全派出去了,那巡邏兵與寨衛必然也會嚴守在寨內。”
捱了兩掌,胡車兒邊行邊想了想,駭然倒抽了一口氣,雙眼暴睜。“真哥,你要趁狗崽子們被火引過去時潛過遼寨?”
“廢話。”不想再羅嗦,噓了一聲急急高前行。
身後二百餘人一句不漏都前面大爺的話全聽進去,一時之間人人一顆心全卡在喉頭,腦門齊滑下驚險冷汗。
五里地,不到三刻鐘便到了,拔開草叢,阿真便見到前面的寨欄,緊張的整顆心既將從喉嚨裡蹦出來。
胡車兒不停吞嚥口水,賊目駭懼地看著亂成一窩粥的敵寨,小聲駭懼地詢問:“真……真哥,如……如被發現,那……”
“噓!”知道他們在害怕什麼?咕嚕的雙眼觀望著大批從軍帳往左奔的敵兵。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當阿真見那名手臂巨粗的非人類把兵士重扔在地,深深再吸了一口氣,把吃奶的膽全用出來了。
“走!”貓著身子拔開草叢,顫抖著雙腿翻過腰高的寨欄,全身已被冷汗溼透了。
“走。”死就死吧,胡車兒猛咬牙崩,深吸了一口氣,朝前緊跟。
遼兵全被火光吸引而去,寨後已然見不到半個人影。耳內聽著遼將一聲接一聲的暴吼,額頭掛著冷汗的二百餘人以營帳為掩護,無聲無息貓蛇向前賊樣潛行。
阿真額頭上的冷汗是刷刷往下顎滴落墜地,耳內非人類的暴喝與粗罵更讓他差點嚇破膽。單聽聞此遼將山崩地裂的惡罵,便足知其性格是如何的殘暴,如被發現了,明年的今天絕對是忌日,不可能有什麼生還的理道。
死死咬著牙,胡車兒全身也都溼透了,如此明目張膽的偷雞摸狗讓他的心卟通卟通,像是要從體內蹦出來一般。
每悄越一座營帳,把心卡在喉嚨上的二百餘人皆緊張的向帳縫左側眺去,見到不遠處密密麻麻的敵兵皆背對著他們,所有人氣息是閉的緊緊,連喘一口氣也不敢。
一萬人的營寨不大,二刻鐘便到了盡頭。
“快……”胡車兒心如擂鼓咚咚咚直跳個不停,翻過寨欄後,壓著極低的聲音,朝攀欄的所有人喚道:“快隱進叢林內。”
成功穿過防線,阿真耳朵聽聞遠處遼將撩亮的吼喚,一顆卟通不停跳的心微微安下。
還不到一盞茶的時候,二百餘人全都翻過寨欄了。
阿真不敢吭出半聲,見胡車兒來了,立即揚手指著前方。命懸一線,所有人貓進叢林內無聲無息朝漆黑一團的遠方漸行漸遠。
黑暗裡賊行了大段路,胡車兒膽顫心驚地把腦袋抬出草叢,賊眼向四周掃瞄了一番,見安全了,挺起身子道。“真……真哥,嚇……嚇死人了,安……安全了。”
“嗯。”因為太過緊張,疲軟的雙腿好像不再那麼僵硬了。抬起身子後,阿真深深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