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記得。
第一點:好多白花花銀子。古代技術落後,食鹽產量有限,又作為一種生活必需品,必須由朝庭排程分配於各省各州。好像漢代有個叫董什麼東西,絕對不是董卓就對了,這傢伙說鹽鐵之利二十倍於啥的,從此鹽就開始由朝庭獨亨,價格當然也一家說了算,那個漢武帝嚐到了甜頭從此就開始禁了,好多銀子,也別和三宮六院睡了,和銀子睡就夠爽了。
第二點:把人整成頭蠢豬。奴隸社會向來都‘以農為本’,農民伯伯最乖了,最容易甘於現狀了,把人綁於一小塊土地上才是最理想事兒,若不禁止鹽,大家都跑去曬鹽煮鹽,銀子多多,人人都成了奸商,奸商唯利是圖肯定是不乖的,難管的緊。最好大家都像農民伯伯一樣,腦袋是豬,身體卻是牛,叫左轉就左轉,叫右轉就右轉,這鹽不禁還真不成。
第三點:不乖自已惦惦量。少數遊牧民族乖巧懂事了,偉大中原王朝就開放邊境,拍拍小遊們的腦袋,‘真乖,沒鹽了是吧,咱們互市吧,你給我牛牛我給你鹽鹽’。若不乖了,嘿嘿!什麼?你們身體不健康?關我啥事又不是我整的。什麼?你們沒鹽吃沒氣力水腫了?那以後要不要乖?集體回答‘乖’,這鹽不禁能成嗎?然後無數小腦袋集體搖晃,‘不成!’大股惡寒從阿真腳指甲漫延到頭髮絲,管他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最多再做幹次老驢打滾,滾的大家都暈乎了,再使出泥鰍打滑絕學,反正這事他幹多了,也不差再幹一次半次。
他邊走邊想,不知不覺已走過禁門,抵達了自已的右宰相府不遠,見到府門口停著頂坐轎,轎子奢豪之極,左右兩端站著四名轎伕,也不知那位大爺的。
全身的錢都給了宰相老爺爺了,阿真窮的丁當響,以前再窮,身邊還有隻能賣錢的馬匹,現在他連只一物多用的噴氣物都沒有,除了回家噌飯這一途,好像也沒有其它辦法了。
神精緊崩跨出府邸,雖然他笑微是一慣的,不過婢女奴僕們見到他依然是那副見鬼樣,連秒殺萬千少女的尖叫微笑都使出來了,還是沒用。
阿真是鬱悶加鬱悶,覺的自已早神精衰弱了,步伐來到廳堂外,遠遠便瞧見楊騰飛和黃香凝坐於廳中左右椅上,主位右側則是公主大人,三人有話有笑,聊的好不熱籠。
四候爺攜同香凝來訪,周濛濛自是開心萬分,交談不到一會兒,乍見兇殘之徒負手從遠方走來,臉蛋上的恬瀾笑容立僵,坐如金氈猛站起身,想要逃開,可客人都在,若逃了不讓人引為笑柄?
黃香凝剛說到一半,突見公主僵立而起,嘴裡的話語嘎然而止,隨即身後傳來一聲笑語:“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黃小姐和咱們倍猛的四候爺來訪呀?”
“真哥您回來了。”楊騰飛聽得這陣哈哈笑語,開心不已起身轉向廳門,果然是那位讓人景仰到不行的牛叉大爺,開心不已跨步迎上去道:“可想死騰飛了。”
跨入大廳便見這小子雙手摸了過來,阿真笑拍掉他的賊手,手指黃香凝調侃道:“我不好這口,要想去想自個兒的未婚妻就行,我可不是那種不三不四的人。”
第285章 金陵之鼎盛
黃香凝聽得此羞人之言,雙腮一紅,睇了開心的未婚夫君一眼,踱蓮上前,雙手按腰福下身兒柔喚:“香凝見過相爺。”
“什麼見不見,大家都老熟人了,甭客套了。”阿真大咧咧擺手,轉眸拍了拍騰飛肩膀,“沒想到騰飛還是個實心眼,當日在蘇州離開時說我若回來要請吃飯,我本來也不以為意,沒想到竟死心眼到這程度。”話落,轉眸笑看黃香凝,對楊騰飛豎起顆姆指頭大讚:“黃小姐你就一咬牙一跺腳嫁了,這麼個死心眼的人,必愛你一生一世。”
聽得相爺這般誇讚自已未婚夫君,黃香凝心裡自是歡喜,再聽得如此露骨的‘愛’字,雙腮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