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趕來,後面的兵馬大概一個時辰便會抵達。”
“那就好呀。”擦掉嘴角水漬,比劃守了他一整夜的十六名將軍道:“既然你們來了,就快為我澄清澄清吧。”
龐桐很難去相信他真的用四萬兵馬包圍殺退十萬狼兵,可長、葉兩位將軍就在眼前,如何能不相信。
“長將軍、葉將軍這是怎麼回事?”不敢相信,可是又不能不相信,眾將急拽住他們,跺腳咆問:“難道十萬堅寨真的破了?”
“糊塗,你們太糊塗了。”長乾和葉瓊氣的臉龐鐵青,指著十六名將軍破罵:“怎麼能把五候爺吊綁示眾。”
“這……”十六張老臉訥訥,茫然不知該怎麼辦愣看阿真。
“你們講吧。”揉著痠痛的四肢,阿真不想聽也懶的聽,擺手朝寨外不遠的一處小丘坡走去,落坐於佈滿露水的石塊上,亨受這一片寧靜地揉著自已不通血液的四肢。
眾人順著那道巍巍敗落的身影向丘坡看去,隨後轉眸向剛來的兩將急問:“到底怎麼回事啊?”
“龐老將軍,是真的,全是真的。”長幹拉住急驟的老將軍,尾尾講道:“昨日傍晚,五候爺用樹上開花之計,一舉大破了十萬堅寨,狼兵不知真虛偽,倉惶狼狽逃竄,駐於汾水的遼寨早在昨日傍晚就被我們一把火燒成灰燼了。”
“這這這……”眾將暴凸血球,不敢相信和他們對峙數年的極堅狼寨就這麼變成一片廢墟了。
龐桐駭然大驚,拉住長幹詢問:“什麼是樹上開花,此計何計?”
回想昨日候爺所說的話,長幹為這群疑惑的將軍們講解道:“樹上本來沒有花,做些以假亂真的花插在樹上,給人以假像,好像樹上開滿了花。”
一張張不明白,稀裡糊塗的老臉覷過來看過去,皺眉急問:“何解?”
“我們破十萬堅寨,是從四個方向同時出擊的。”葉瓊說道。
“四個方向?”龐桐咋舌疑問:“可你們僅有四萬兵馬呀。”
“對。”長乾點頭,為不明白的眾將講道:“所以必須集中兵力於一方,另三個方向出動少量兵馬,虛張聲勢在兵車和戰馬後拖著樹枝,這樣戰馬和戰車奔跑起來就好像有千軍萬馬了。遼兵不知這是計策,以為我們有數十萬兵馬,嚇的差點連槍矛都握不住,破獲十萬堅寨有何難?”
“沒錯。”回想昨日那痛快一仗葉瓊回味無窮喜道:“所以當候爺率三萬兵馬攻西門時,遼兵見後方濃煙滾滾,堅守不到半刻皆嚇的愴惶逃竄,猶如氈板上肉泥,不堪一擊呀。”
聽明白什麼是樹上開花了,諸將拍腿喝贊:“妙!妙計,真乃天計。”他們怎麼就想不出這種妙計?
“還有,我們拔寨向汾州前行,這也是一條計謀。”長幹如獲至寶,伸長脖項喜道:“此計叫聲東擊西。”
“聲東擊西?”龐桐大愣,眯眼詢問:“可大皇子和我們說是調虎離山?”|“呸!”咬牙啐了一口,葉瓊呸罵:“是候爺把軍功讓他給的,你們不知道啊,我們麾下的四萬兵馬對候爺可是信服的緊,說到要跟他打仗,所有人全都提勁的很。”
“什麼?剽竊軍功?”十六名將軍沉下臉龐,虛聲詢問:“到底是如何,你們快快說來。”
“對。”龐桐輕點長乾和葉瓊道:“什麼是聲東擊西,你們快說。”
“顧名思義,就是想打東邊卻裝作進軍西面,以此來迷疑敵人,讓敵人產生混亂,做出錯誤的判斷,便可圖謀後手。”說道,葉瓊回想向汾州而行的那一天,眯眼說道:“候爺拔寨假意向汾州行軍,是想迷疑遼軍,果然行不到一半,遼軍也拔寨了,所以候爺便讓大軍假意返回,只留少量兵馬用樹上開花大破遼寨,佔領汾水。”
“難怪,難怪。”聽他們清析的講解,龐桐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