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得主,雖然他現在不在上京,可若知曉此事,必定寧可玉碎也不為瓦全,怎麼辦,現在要怎麼辦?
“林哥哥……”耶律岫雲也嚇傻了,雙眼含淚地看著林阿真,很難相信他竟強抱強親額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只想哭,只想掉淚。
“來人!”如沒給他點教訓,無論如何都搪塞不過去,最後可能會變的一發不可收拾。藍倪兒彷彿要殺人一般,兇瞪站都站不穩的阿真,對急來的御衛下令:“把他給本郡主關進天牢,絕對不能有任何優侍,違令者斬。”
“是!”阿黑根本就不知怎麼回事,剛才一群人不是說說笑笑在喝酒嗎?怎麼突然這般的悚人?半刻都不遲緩,領著眾衛上前就把醉熏熏的阿真押了起來,強行拖著往天牢急去。
“林哥哥……”耶律岫雲瞧見她的林哥哥被阿黑這麼野蠻的扣押拖去,傷心欲絕地掄起雙腿去追。
耶律舞氣的全身發抖,寒氣逼人拽住小丫頭後領,咬牙切齒瞪藍倪兒哼問:“你還要保他?”
“我蔚藍郡王府的事還論不到你這個長公主來過問。”藍倪兒臉色也是極其峻嚴,對耶律舞說完,趕忙轉身朝嫫丙勒撫胸歉道:“大皇子妃,倪兒郡王無禮,還請寬容。”
“阿藍你這是做什麼,不要這樣子。”嫫丙勒受到莫大驚嚇,可知曉事情不能鬧大,微笑扶起她道:“額駙剛才就說他不勝酒力,可咱們卻非拉著他來拼酒,事情也不全然怪他,你就把他放出來吧。”
“多謝大皇子妃。”藍倪兒相謝,目光堅定地搖頭,“倪兒的郡王本就出身不好,一身混混習氣,縱然就是喝醉了,卻也是對大皇子妃無禮。雖然大皇子妃不怪罪,可倪兒卻感覺愧疚,就趁這件事,關他一年半載,也好治治其不良品性。”
如果說阿藍是因為額駙無禮,那她還能勸解勸解。可阿藍卻把額駙無禮和她蔚藍府上的事扯於一塊,人家妻子要治丈夫身上的地痞之氣,她能多什麼嘴?嫫丙勒自認無話可說,牽過哭泣的女兒,寵愛地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只能這樣勸解:“阿藍,雖說額駙身上有些痞氣,卻不失直率坦蕩,你也不要太岢刻了。”
“大皇子妃放心,此次倪兒必他改過其身上的地痞流氣。”藍倪兒意有所指,撫胸朝眾人伏身躬道:“希望大家不要干涉我蔚藍郡王府之事,倪兒先行謝過了,天色已晚,大家趁早歇息吧。”
“阿藍一起走。”綠影兒和紅衣兒不比嫫丙勒嚇的少,林阿真竟敢當眾調戲猥褻大皇子妃,而且阿藍從沒這般嚴肅和謙卑過,糟了,阿藍不會要造反了吧?那她們要站在那一邊啊?
天牢就在城東,出了禁門轉個彎就到了。阿黑把醉倒的大爺扔給牢獄,半刻也不敢呆地就匆匆離開。
典獄長是個三十開外漢子,穿著一身灰色白領差袍,眼兇眉粗地接過這個醉酒犯人,粗眉驀地倒豎了起來,來人全都是上差,上差不說他也不敢過問,心想可能又是得罪權貴,越過衙堂直接送過來的,不然怎麼沒見到府伊的入獄文書?
“媽了個巴子。”典獄長一番想後,就知道這傢伙不死鐵定也得脫層皮,再瞧這犯人生的細皮嫩肉,都入獄了還熏熏打呼魯,越看越來氣,揚起肉掌,毫不考濾就朝阿真酒紅臉頰給煽了下去。
“嗯!”阿真醉的連自已姓什麼都不知道,臉頰被人摑也不覺的疼痛,脖項垂軟掛於左右獄卒胳肘,輕輕嚶嚀了一聲,呼嚕是越打越大。
“狗孃養的,倒是瀟灑,被扔進來的人從沒有活著走出去的例子,你這小白臉死定了。”典獄長看他這副醉熏熏樣,火頓燒的極旺,狠拽起他的頭髮,惡臉猙獰,揚手又是一摑,呸罵道:“給老子潑醒,爺爺好好銬問是得罪那誰被送來的。”
藍倪兒剛走進牢內,就聽到一陣摑臉聲,黑暗裡眺見阿真的頭髮被那隻肥掌兇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