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來了,無論如何也是不會退縮的。
一步一個腳印,心裡一陣陣的揪痛,是為父親,也為西特。從第一次見到西特的時候那份溫暖,有著超然的灑脫,微笑著,到後來的蒼白著面容坐在車裡,對著自己仿似一直淡淡的的溫暖,她一直在忽略了西特的那些細節,只有躺在床上才會去想,可是想到了等開門面對大家時,又把一切藏到了心裡,西特少爺也有不同的生活遭遇吧!
薇麗握緊了手,父親曾經說過,生老病死都是人生要經歷的,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生留有遺憾,他說“麗妮,只要你跟索菲亞能夠幸福,父親一生就無憾了!”
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薇麗閉了眼睛拼命逼回去,自己可能要堅強了,不能這麼無所謂了,這麼靠大家了。
前方傳來樹葉嘩啦啦的聲響,薇麗躲到一旁,偷偷望去,有個強健高大的身影站在樹叢間,拼命地揮舞著拳頭,他背對著薇麗,薇麗感受著他周身的陰冷,看著他不顧流血的拳頭擊打樹木的那股狠勁,想到了一個人,那位消失在酒店後花園的人,後來問布妮才知道他叫巴布。
那他現在在這兒也是為了洩恨嗎?一個人到底有多少恨才會這樣,薇麗靜悄悄的屏住呼吸,一直等到他發洩完拖著疲憊又落寞的身子漸行漸遠。
鬼堡就在前方,上方徘徊著烏鴉飛來飛去,它全身灰色,像是被人忘卻在記憶深處的古老堡壘,或許正因為被丟棄了,沒人修理才會被稱為鬼堡吧,薇麗走上前去,並未發現報紙上看到的吊著的屍體,難道是被禿鷲啄食了?不會的,絕不會的,不能讓父親死了也得不到安寧,薇麗不再猶豫伸出手,推開了灰舊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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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揹著瑪麗婭回到了惜馨莊園,一路上瑪麗婭不安穩的踢來踢去,她就像是個還未長大的孩子,對花花草草充滿了好奇心,一會兒要看花,一會兒要下去買帽子,一會兒要吃冰激淋,撒嬌的還讓喬吃一口,看到喬老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真想氣憤的一走了之,可是姑姑竟然為了撮合他們兩個,都不讓管家接送,這會兒只能走路回去,看了自己的腳,唉,瑪麗婭只能嘆息的放棄,撇撇嘴,不再理喬,只有到回去的時候喊道,“揹我!”
喬也二話不說,背起丫頭就走,瑪麗婭舒服的趴在喬背上,哼著歌,開心的不得了,或許瑪麗婭從未發現自己往後會多麼的貪念這份溫暖與舒適。
佩拉姑姑老遠的就在門口等著了,看到喬身上熟睡的瑪麗婭一張黑漆漆的臉也堆起了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回來了!今天中午的天氣格外的熱,要不要去洗個澡?水都備好了”
喬笑了笑,“佩拉姑姑就這點最讓喬佩服,細心體貼入微,難得的家庭主婦。”
佩拉姑姑故意拉下臉來,“西斯船長,我可是正經的婦女,不要把我當那些十三四歲的小姑娘玩。”話雖這樣說,嘴角已經上翹,開心的不得了。
將瑪麗婭輕放到床上,蓋好被子,喬起身頭暈了一下,臉色蒼白了幾分,倒是把佩拉姑姑嚇了一跳,還從沒見過喬哪裡出過問題,她一向誇讚喬的身體最棒的。“西斯船長,沒什麼事吧,看你臉色不太正常?”
喬擺擺手,“佩拉孔雀,我去換洗一下,奧黛麗夫人回來了還請你跟她說一聲”說罷,進了房間。
佩拉姑姑不放心的在門口敲了敲,“西斯船長,中暑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你也要多注意你自己的身體,我在外面桌子上放好了藥,一會兒出來記得吃了”
喬反鎖了門,脫了外衣,身上黏乎乎的一片,摸上去手上也染了血,那份堅持與戒備沒有了,踉蹌著進了浴室,不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