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茜十分粗魯的將碧綠色的液體注入了淘淘的身體內,哈哈哈猖狂的大笑著。
在她眼中,這個小孽種跟他的生母阮白一樣討厭,就是該下地獄的!
阮白目恣欲狂的盯著一切,指甲都嵌入了手掌心,鮮血淋漓,淚水更像是溪流般流淌下來,聲音萬分的嘶啞而悲亢:“不要,淘淘,我的寶寶”
她知道卡茜狠毒,但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噁心到這種地步,連一個三歲的幼兒都不放過!
卡茜手中的針管灌充的,可是世界上最烈性的媚藥,那種媚藥就連成年人都承受不住,何況一個身子骨都沒有長成的稚嫩孩童?
阮白完全不敢想象,那種藥物注射到淘淘身體裡,她的兒子該會承受怎樣非人的痛苦和折磨……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沒想到你這麼的喪心病狂,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怪不得你得不到男人的心,活該,哈哈哈,你這輩子註定就是個悲劇,就算是世界上最爛的男人都會對你棄如敝屣,卡茜,這是你的報應!”
卡茜猛地抽出針頭,豔麗如花的臉蛋,呈現病態的瘋狂。
她死死的揪住阮白的衣領,將她勒的喘不過氣來:“你錯了,只要你死了,只要你的幾個孽種消失在修的面前,他總有一天會忘記你們母子,重新和我成為郎才女貌的一對。慕夫人這個位置,只有我卡茜才配坐,其他任何女人都不配!所有敢跟我搶那個位置的女人,都要永遠的消失這個世界,我會將你們一個個的全都送入地獄!”
阮白捂住疼痛的胸口,心疼的望著不及她腿部高的么兒。
淘淘被注射了藥液以後,雙目緊閉,整個小小的身體呈抽搐性的倒在地上,阮白只覺得自己的整顆心臟,都被凌遲成了碎片。
“你這輩子都別想成為少凌的妻子,卡茜,即便你將我們母子全都折磨致死,你也不可能得到他的心。我丈夫喜歡的是善良溫婉的女人,此生都不會喜歡你這樣的變態瘋子!可你瞧瞧你自己,瞧瞧你那副喪盡天良的模樣,有哪一點值得我丈夫喜歡?我告訴你,就算全世界只剩下你一個女人,少凌也不會娶你!”
阮白拼命的掙扎著,眼睛紅腫不堪,幾乎聲嘶力竭。
儘管粗壯的繩子幾乎嵌入她的皮肉,她全身都被繩子磨的發疼,被綁縛的身體因為她全力的掙脫而傷痕累累,可她依然像是瘋子一樣,使勁的想要擺脫鉗制自己的束縛。
卡茜眸中憤怒的火花,幾乎要噴濺出來:“賤人,你給我閉嘴!你再敢胡言亂語,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變成啞巴?”
阮白淬了她一口:“怎麼,戳中你內心最深處的痛了吧?你陪在我男人身邊兩年,他可曾對你有過好臉色?可曾記得你的生日?可曾為你洗手作羹湯?可曾主動聯絡過你,跟你吐露他的心事?可曾……為你洗過內衣褲?沒有吧,可惜,這只是我跟少凌相處的溫馨日常罷了,對你來說卻是可望不可及,對吧?”
“不,不可能!你這賤人一定是在騙我,修他那麼高高在上,那個猶如神祇一般的男人,怎麼可能會為你做洗內衣褲這樣骯髒的行徑?”
卡茜又重重的踹了阮白幾腳,雙眼爆凸,就像是憤怒的青蛙,怎麼都不肯相信在他眼中高潔又不染凡塵的男人,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做到如斯地步。
但是,她的內心深處卻又是相信的,正是因為這種極端的矛盾,讓她覺得自己簡直就像一場笑話。
卡茜的力氣極大,踹的阮白胸腔幾乎都要碎裂,她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可是,她卻只是輕哼了一聲,便死死的咬緊了牙關,再也不肯發出一丁點的呻吟。
阮白悲痛的目光落到了淘淘身上,那個小小的孩子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
嫩糰子精緻的小臉呈絳紫色,他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