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
他知道這個小女人嚇壞了,所以難得的講起了冷幽默笑話。
可是,卻沒有讓阮白破涕為笑,女子剛剛被憋回去的淚,差點再次洶湧。
她像是一隻兇狠的小獸一樣,扒開他的衣服,對著他胸膛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死死的不鬆口。
慕少凌卻顫都沒顫一下,任由她為所欲為,反倒低笑著調侃道:“老婆,我胸前的肉有些硬,別磕著你的牙了。想咬的話,就咬我脖子上的肉吧,那裡的柔軟一些。”
因為常年堅持鍛鍊的緣故,慕少凌胸肌上的肉,果然不是一般的堅硬。
阮白的牙齒都咬的泛酸,可是他卻無關痛癢的樣子,這讓她直接咬上了他的脖子。
火辣辣的疼。
但慕少凌卻一怔,因為他感覺到自己胸前的衣襟溼漉漉一片。
那滾燙的溫度,燙的他的前胸悶疼。
慕少凌輕喚縈繞他腦海中永不會忘記的名字,聲音都顫了一個度:“老婆,原諒我這一次,我保證絕無下次……”
他低頭凝視著懷裡的女人。
夕陽光暈下的她,身姿薄弱,倔強無比。
此刻她滿臉怒意,瞪著他的一雙清眸,灼灼發亮,充滿委屈。
他知道阮白生著他的氣,這是肯定的,他剛回來沒多久,就將自己送到危險之鏡。
只是事出意外,沒有人能夠預知未來。
阮白睜開眼睛,猛地一下推開他,咬牙切齒道:“這次出事之前,你也向我保證絕對沒有下次,但是你又讓自己深陷危險。慕少凌,你讓我如何相信你?”
“這次的確是我食言了,你想怎麼懲罰我都行。不然,你繼續做集團總裁,我在家相妻教子,怎麼樣?”
慕少凌的俊眸中,完全是不加遮掩的情潮,像海水一樣兇猛,像春風一樣和煦,能將人溺斃。
而他真誠的話裡,似乎也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成分,讓阮白心頭微微一跳。
阮白彆扭的轉開自己的腦袋,不敢看他那雙溫柔的眼睛,只有胸腔內的狂烈心跳,砰,砰跳動的更加劇烈了一些。
她狂亂的心跳,和他炙熱的心跳交織,耳畔是他柔軟似風的呢喃,還有他認真向自己解釋的模樣,那緊張兮兮的表情,讓阮白強忍著的笑意,終於忍不住流瀉了出來。
光線下這個嬌俏動人的女子,明明已經釋懷,卻硬裝作板著臉的模樣,像極了鬧彆扭需要人哄的貓兒,落在慕少凌眼裡,心軟成一灘春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