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放心吧,姑媽,阮白進去了,就不會輕易出來。”
“別忘記她的身後還有個慕少凌。”範藍沒她那麼樂觀,提醒道。
“知道了,我現在就去安排。”美香結束電話,自言自語道:“慕少凌又如何?就算有把整個a市翻轉來的能力,只要那個小賤人醒不來,沒人為阮白作證,她還是要進去。”
她拿起手機,開始辦事。
醫院。
柔柔閉著眼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依靠氧氣罩呼吸。
陪伴她的,只有一個護工。
護工接到美香的電話後,眼神深沉,從抽屜裡拿出一管針水,看著不斷往下的點滴,她說道:“要怪就怪你命苦,可怨不得我。”
她抬手敲了敲針管,要把針水全部打到吊瓶上,病房裡卻闖進來一個人,徒手往她的脖子上一劈。
護工暈倒在床邊,針管掉在地上。
……
阮白在警察局待了半天。
剛開始的時候,還有警察過來做筆錄,來來回回來了幾批,問的問題全是一樣的。
阮白儘可能的回憶當時的情況,只不過她的話,對這個案件沒有太大的幫助。
到後面,只派了一個女警來看守。
阮白也不急,閉著眼睛做休息狀。
一直到中午,審訊室的門被開啟,門口站著一個警察,“慕夫人,您可以離開了。”
阮白睜開眼睛,“是柔柔小姐醒過來了嗎?”
“沒有。”警察搖頭,“是慕先生帶著律師給您辦了保釋手續。”
慕少凌……
阮白心一暖,又有幾分擔心。
這麼說,柔柔還沒醒過來?
她不過是流產,即使是失血過多,也不至於會昏迷那麼久。
阮白疑惑著,走出審訊室,看見慕少凌站在不遠處等著。
“少凌。”她柔柔弱弱地呼喚,看到他的瞬間,眼底佈滿委屈。
慕少凌走過來,輕輕抱著,把她眼底的委屈全納入眼中,他沉著聲音問道:“他們欺負你?”
阮白搖頭。
有他站在自己的身後,這個警察局沒有人敢欺負她。
阮白在今天上午想了很多,越想,便越覺得委屈,很久以前就明白這個世界很多人都對她充滿了惡意,所以無論做什麼,她都一直小心翼翼的,但是昨天卻沒有聽慕少凌的叮囑。
昨夜傭人邀請她去茶室,她大可以拒絕,在客廳沙發那邊等慕少凌。
可她想著,範藍是慕少凌的舅媽,說不定,坐下來談談,能夠緩解兩家緊張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