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傻,明知道對方有妻有子,明知道對方對其無意,但卻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意淫中不能自拔……夏總監,我覺得你需要看心理醫生了,再這樣下去,只會弄得自己很難堪。”
夏蔚的臉色瞬間變了好幾變。
她咬牙切齒的瞪視著阮白,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阮白再次平靜的開口:“十多年了,夏蔚,你在少凌身邊呆了至少十年,你拍著自己的良心想一想,這十年中他可曾對你有過任何情感上的暗示?若是有,我想,以我老公專情的程度,我不會有任何的機會站在少凌的身邊。”
“夏蔚,自欺欺人也必須得有個限度。還有,不要再當著我的面,對我說你任何愛慕我老公的話,我會很介意。今天就言盡於此,希望你好自為之。”
說完,阮白便收回了視線,轉身,不緊不慢的回到了慕少凌的病房。
夏蔚站在原地,全身緊繃的不成樣子,緊攥的手指變得無力。
她一點一點的握緊,可還是覺得輕顫。
這麼多年來,她對慕少凌的情感,熾熱的恍若火山噴漿,根本藏無可藏,被阮白一席話揭穿內心的傷疤,將自己的秘密暴露在她面前,讓她有些無地自容,同時又更加的恨上了她。
那個女人仗著慕少凌對她的寵愛,所以如此的肆無忌憚,她懂什麼?
她怎麼可能懂得,自己為了他從青春那年,便背井離鄉了家鄉,她為了追隨他的腳步付出了怎樣辛苦的代價?她怎麼可能懂得,她愛了慕少凌這麼多年,到底花費了多少的心思和心血?
沒有任何女人比她更愛慕少凌。
夏蔚站在病房門口,望著那扇被緊閉的門扉,明明深愛的男人近在眼前,可是她卻連探望都不能名正言順。
身上的煞氣,一點一點沉鬱了下來。
簡直想殺人!
片刻,夏蔚恢復了一貫的冷靜,只是眼神陰鷙依舊,她拎著包包,踩著高跟鞋轉身離開了病房。
……
午後的陽光,透過雲層,照到病房,房間裡暖洋洋的。
白的剔透的光芒,射到慕少凌身上,帶著美麗的光暈,將他籠罩上了一層不真實的色彩。
阮白掐了掐他高挺的鼻尖,望著睡夢中的他,那夢幻如王子般完美的側顏,心裡暗暗的罵了他一句: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