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內,女傭撕破了自己的臉皮,揭下一張薄如蟬翼的面具。
麵皮下竟然是一張阮白完全陌生的臉。
望著這個詭異的東歐女人,阮白大驚失色:“你是誰?你把ary怎麼了?”
arry是負責她們生活起居的女傭,也是這個女人假扮的女孩子。
“到地獄裡去問她吧!”女傭邪惡的揚起唇角。
她手一揮,餐廳內,不知何時竟湧出好多手持槍械的陌生人。
林霖臉色突變,她練過跆拳道,一邊迅速的對付那些入侵者,一邊對阮白大喊:“姐,你先帶淘淘走……”
可是,即便林霖有自保能力,但又如何鬥得過那些心狠手辣的殺手?
不一刻的功夫,林霖被打倒在地,一支槍抵了她的腦袋。
“林霖……”阮白一邊擔憂的喊著她的名字,一邊驚魂未定抱著淘淘,想往後退。
“麻麻,麻麻……”淘淘摟緊了阮白的脖子,小傢伙也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他很懂事的沒有給她添亂。
一條有力的手臂,卻將阮白的脖子給卡住,接著,女傭的匕首抵著她的脖頸。
冰涼的觸感從阮白頸部傳過來,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慕太太,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我不介意當場殺了你兒子!”女傭說的是俄語,阮白根本聽不懂。
但那女傭故意將匕首,移到了淘淘嫩白嫩白的小脖子,以實際行動告訴她,威脅她乖乖聽話。
阮白僵硬著身子,動都不敢動,只是抱著淘淘的力氣加大,唯恐那匕首一個不小心刺穿兒子的脖子。
她看著餐廳內全部陷入昏厥的保鏢,還有這些手持兇器的入侵者,只覺得深深的無力,不用說,其他地方的防衛肯定也失守了。
薇薇安曾向她說過,因為雷的仇家較多,所以為了保護她的安全,這棟別墅被雷的人給守衛的嚴嚴實實,更別提各種高科技的防衛。
她實在搞不懂這些人,到底是怎麼混進來的?
雖然此刻的阮白害怕,顫抖,但她逼迫自己保持冷靜:“你不要衝動,我不知道你們抓我的目的是什麼,但如果我在雷的地盤出了事,他是不會放過你們的!霖,給她翻譯一下……”
“呸!”林霖咬牙切齒的盯著那個女僕,對著她狠狠的卒了一口唾液,這才如實的將阮白的話翻譯給了她。
“你還是第一個敢對我吐口水的女人,想死?”
那女傭大聲獰笑,將阮白母子交給其他殺手,趾高氣昂的走到林霖面前,狠辣的一巴掌甩到她的臉:“你這張如花似玉的臉,我看是不想要了!”
她的力氣太重,林霖的臉,立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了起來,唇角也溢位了血絲。
阮白氣急敗壞的對著那女傭怒吼道:“你幹什麼?你不要傷害林霖,有什麼衝我來!”
女傭卻根本不理會她,直接將自己的高跟鞋,踩到林霖的臉,輕蔑的道:“告訴雷,是暗河的人把他們帶走了!想要他們活命,讓慕少凌出面,否則,他們一個都別想活!”
那態度簡直不是一般的囂張,似乎完全不將雷放在眼裡,
說完,她便和那一行人便鉗制著阮白母子,浩浩蕩蕩的離開。
眼睜睜的望著自己的堂姐被帶走,林霖差點急哭,等那一行人離開後,她立即找到自己的手機,撥打雷的電話。
但奈何通訊被那群人掐斷,絡全部限於癱瘓狀態,電話根本打不出去……
實在沒辦法,她只能親自跑到雷的地盤去找他。
……
雷常居住的別墅,離薇薇安住的地方,大概有半個小時的距離。
林霖好不容易到了雷那裡,那邊守護的門衛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