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給慕少凌撥打了電話,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她打了一次又一次,始終都打不通。
她心急如焚的聯絡宋北璽,可宋北璽那邊,也怪異的關了機。
無奈,她聯絡了雷。
電話倒是打通了,但他那邊似乎很忙,隱約的能聽到驚天爆炸聲,還有慘痛的哀嚎聲。
雷只匆匆的跟她說了句:“嫂子,我很忙,等忙完了自會給你回電話。”
他便直接掛了手機。
阮白又急又氣又心慌,但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林霖見阮白急的上火的模樣,便安慰她說:“姐,你先彆著急,姐夫他們現在肯定在執行緊急任務,否則,他不可能不接你的電話。”
阮白嘴上“嗯”了一聲,心裡卻不停的對上天祈禱,希望慕少凌他們能夠平安無事。
她真的不想這來之不易的團聚,剛剛得到,卻又再次失去。
……
另一邊。
莫斯科,特羅伊茨克行政區。
一輛黑色凱迪拉克,停在民航樓附近,數個荷槍實彈的特警,隱藏在附近,蓄勢待發。
凱迪拉克的後座,慕少凌用筆記本,將最後一份秘密檔案輸送了出去,輕吁了一口氣。
他按了按耳機,跟雷和宋北璽分別連了無線電,說了一句:“羅勃爾特別狡猾,你們要多注意。”
他前些天便將羅勃爾所有的犯罪的證據,全部傳給了俄政府。
一時之間,舉國譁然。
羅勃爾是俄政界的主要參會議員之一,平時他在公眾面前塑造的形象極好,更是著名的慈善家,他良好的形象非常的深入人心,甚至是一些青少年爭相模仿的楷模。
但誰都沒想到,就是這樣吃著國家皇糧的高官政要,竟然在背後搞起如此滅絕人性的組織,更以慈善募捐的名義,從公眾那裡斂取鉅額財富,去豢養他的黑暗組織。
這件事引起了俄中情局的高度重視。
他們立即著手調查羅勃爾和他身後的秘密組織,他們的效率很快,越接觸到這宗案件越是心驚,他們想要抓捕羅勃爾,但狡猾的羅勃爾卻提前得知訊息,逃之夭夭。
慕少凌配合俄警署的人一起抓捕羅勃爾。
羅勃爾就是個定時炸彈,不親眼看到那個惡魔被緝落法網,他始終放心不下來。
正當慕少凌沉思的時候,一個高大魁梧的東歐特警隊長,重重的敲了敲車窗,十分篤定的說:“慕先生,不就是一個羅勃爾嗎?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參政議員罷了,我們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諒他插翅也難逃。”
“不要小看羅勃爾,他在你們眼皮子底下精心部署了那麼多年,你們政府都沒有發現,可見他狡猾的程度。”慕少凌的話剛落下,便看到一個身材高大,滿臉絡腮鬍子的男人,提著一個黑色的手提包,向著右前方急劇的跑去。
他的身後,跟著數十幾個手持重槍械的黑衣人。
那個逃跑的男人年約四十歲左右的模樣,身材保持的很好,逃跑的過程中依然西裝革履,儘管他戴著墨子和黑色口罩,但慕少凌卻一眼就認出了那是羅勃爾。
慕少凌瞭解羅勃爾,他有嚴重的潔癖和強迫症,絕對不允許自己衣著邋遢,哪怕再狼狽的時候,他也必須得穿西裝,打領帶。
“目標出現,追!”
慕少凌催促著司機:“加速!”
凱迪拉克發出拉風的轟鳴聲,驚動了那邊逃跑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回頭一看,他大驚失色,加快了行進的速度。
他身後的那些黑衣人,立即兇狠的對著慕少凌他們開了火。
羅勃爾一行人向高速公路的方向逃去,凱迪拉克驚險的躲避著彈火,死死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