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辦公室的審訊,依然在嚴格的進行著。
不過,這一次的審問,考官們對阮白的態度明顯好了很多。
阮白身旁現在多了一個自願為她作證的安靜,這讓她稍稍覺得沒有那麼無助了。
但徐蕾還是死咬著阮白不放:“我不管她怎麼狡辯,她就是作弊了,我親眼看到紙團從她的手裡飛出來的!”
“考官,我沒有作弊。”
阮白的話剛落,一旁的安靜立即點頭:“考官,我可以為她作證,她的話都是真的,我有看到阮白將資料紙放到包裡。”
徐蕾見狀不妙,立即嚷道:“考官,我懷疑這兩個饒關係,她們肯定是認識很久的朋友,在為阮白作假證!”
安靜對考官一本正經的:“沒有,我跟阮姐的確是在考場上認識的,我們之前從來沒有見過。我之所以選擇給她作證,只是因為我看不慣某些人對她的栽贓誣陷。我親眼看到徐蕾姐將資料紙,扔到阮姐的座椅底下。”
徐蕾心底暗叫一聲不妙,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目擊者,這對她可不利!
眼珠子轉了轉,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徐蕾用手重重的拍桌:“你們倆肯定有不可告饒關係,考官,為何全班那麼多學生偏偏只有她看到了?如果她真的有看到,那在教室的時候她為什麼不,到了審訊室她反而看到我陷害?真是笑話,我陷害她的動機是什麼?”
安靜默然,被噎的有些不出話來。
事實上,她並不瞭解徐蕾跟阮白有什麼恩怨,但她在教室的時候選擇沉默,是因為不想惹禍上身,但打了一通電話後,她鬼使神差的自願捲入這場風波。
阮白冷靜的道:“諸位考官,我跟這位徐蕾同時就職於集團建築設計部,她的工號是2703,我的工號是2789,我們兩個人平時在工作上真的有一些私人恩怨,我完全懷疑她這是在對我趁機報復!如果你們不信,可以打電話向集團人事部查詢,一查便知。”
有了慕少凌的安慰和保證,此刻的阮白,顯得很冷靜。
而一旁的安靜,則吃驚的稍稍張大了嘴巴。
她沒想到阮白已經就職於集團,虧得她考試之前還慫恿人家,跟自己一起去集團應聘……
此刻,安靜只覺得自己雙頰火辣辣的發熱。
考官們則互相對望了幾眼,其中最中間的那個:“你們兩個是不是真的有私人恩怨,回頭我打電話到集團,調查一下便可得知。”
徐蕾右眼皮又猛地跳了一下,忽的從座位上坐起身,尖刻的嚷道:“考官,我跟她不是一個級別的,沒有競爭關係,怎麼可能有私人恩怨?我的確看到她作弊,作為一名有道德有紀律的考生,我是看不過眼才舉報的,絕不會隨便冤枉她!考官先生,我現在必須得回去了,要不然我爸媽會擔心!”
完,徐蕾拎起自己的包,便作出要走的舉動。
她現在必須儘早脫身,不然,所作的努力很可能會功虧一簣。
幾個審訊的考官此刻也都疲憊了。
他們盤查了半,也沒有查個所以然來,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讓徐蕾先走。
徐蕾傲慢的踩著高跟鞋,惺惺作態的:“麻煩考官們一定要嚴懲阮白這種作弊的行為,她這人人品有問題,懷著孩子還作弊,真不知道她的孩子生下來,會不會以她為恥?如果不嚴懲這樣的考生,對其他莘莘學子太不公平了。”
“徐蕾,你不要血口噴人!”
阮白被她侮辱的言辭激怒,她同樣的站起身,揪住徐蕾的衣袖死死不放手:“你不能走,在這件事弄清楚之前你絕不能離開!”
“放開我,死三八!”徐蕾力氣很大,輕蔑的瞟了阮白一眼,輕易的扯開了她的手,踩著高跟鞋,噠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