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麼旺盛?
慕少凌瞧阮白不太開心的樣子,笑著哄著她:“沒事,只有那些沒有自控能力的男人才會犯桃花,我保證不會。何況,我老婆這樣深厚的功力,可不是那些幼稚的桃花能比得上的,此生有你,我就知足了。”
阮白心裡甜滋滋的,但還是嬌羞的無地自容:“誰是你老婆?我們現在還沒有結婚,我還不是你老婆……”
兩個人都沉浸在互動的親暱中,誰也沒有注意到,慕少凌結實的左手掌上,那一條和生命線緊緊糾纏的感情線,在生命線的中間,便開始交叉纏到一起,一直延伸到他寬大手掌的末端……
他們由感情線聊到了結婚日程。
阮白想到前晚上,她做的那個噩夢。夢裡,她跟慕少凌沒能舉行得了婚禮,因為婚禮那,他突然消失了,而她穿著白紗,孤零零的站在教堂,承受著所有饒嘲笑和非議。
阮白有些忐忑不安,將自己的噩夢告訴了慕少凌。
慕少凌聽到她的夢,安慰了她好一陣,甚至對她開玩笑道:“我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參加婚禮?絕對不會。夢境和現實一般都是相反的,不定,到時候被遺棄在教堂裡的那個人是我。不,那樣的情況絕不會發生,我們肯定能順利結婚,我不會讓我們的婚禮發生任何的意外,你不要胡思亂想。”
他在阮白潔白的額頭上吻了又吻,將她抱到了大床上,讓她背對著自己,從後面緊緊摟住了她柔軟清香的身體。
男人埋首在她鵝般優美的脖頸裡,想要好好睡一覺。
他真的有些困了,能休息的時間本來就不多。等回去後,集團裡有一大堆棘手事務,等著他去處理。
抱著阮白是他最放鬆的時候,此刻,他只想抱著她,好好的睡上一覺。
聽到慕少凌信誓旦旦的保證,感受到他們肌膚相觸的溫度,阮白最終放下心來。
想到自己還有兩個月,就要做他的新娘子了,她興奮的總是一次次的翻過身來,從他的額頭,眉毛,眼睛,鼻子,甚至還有他的青胡茬,一一親下。
阮白的吻,溼潤的,甜濡的,她親一下,便躺在他懷裡,安分的睡一會。
但不一會兒,她又故技重施,再次親他,接著躺下,再親,躺下,週而復始,就像個頑皮的惡作劇的女孩。
到最後,慕少凌被阮白勾的,猛地一把將她按在身下,嚇唬她道:“再親我的話,我對你不客氣了!”
阮白連連求饒。
看著女人乖乖的躺在自己懷裡,慕少凌這才親了親她的臉,滿意的抱著她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