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凌親自為阮白戴上串翡翠項鍊,一邊戴,一邊道:“這條項鍊裡裝有定位儀,只要你戴著項鍊,無論你人在哪裡,我都能找到。”
阮白撫摸著質感極好的項鍊,有些訝異的鼓了鼓嘴。
主要是她沒有想到,這條僅僅幾千塊錢的項鍊,裡面竟然還藏有這樣的高科技?
在她的印象中,只有那些價值不菲的項鍊,才有這樣的科技。
不過,阮白一向信任慕少凌,並沒有往深處去想。
戴上項鍊後,她問:“好看嗎?”
懷孕日子尚短的阮白依然體態輕盈,此刻的她,就像情竇初開的少女收到心愛男人禮物那般歡喜。
“好看。”慕少凌望著她點頭。
現在的阮白,是他心尖上的寶貝。
兩個人在桃林裡,悠閒的逛了半個多時,最後阮白疲憊了,還是慕少凌一路將她抱回了度假酒店。
酒店是屬於五星級別的,裡面自然極為奢華。
他們入住的房間,一張偌大的圓形水床,被層層疊疊綻放的玫瑰環繞其間。垂下的白色輕紗,點綴著神秘的色彩。
阮白不禁驚歎這酒店精妙的設計,好奇的研究,為何這些玫瑰花在房間裡竟然活的如此生機勃勃?
身為一個建築設計師,她每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首先第一時間關注的,就是這裡的設計樣式和風格,以取其之長,補己之短,還可以為她的創作帶來源源不斷的靈福
在阮白研究著酒店別具一格的設計的時候,慕少凌則在最頂樓的一個房間,和一個神秘男人交談。
“恭喜回國。”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酒杯碰撞聲,慕少凌清冽冷峻的嗓音響起:“再次踏入祖國的懷抱,感覺如何?”
一道黑影豎立在落地窗前,頎長,削瘦,轉過身來,那是一張令人訝異至極的臉。
他的右半邊臉俊美到怒人怨,可左半邊臉卻猙獰而詭異,像是被熊熊大火燒過一樣,醜陋如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回家的感覺,呵,棒極了……”男韌沉沙啞的嗓音,意外的好聽,只是他臉上的表情陰冷無比:“好戲還在後頭。”
慕少凌慵懶的半躺在沙發上,望著那個男人一臉的陰沉,他搖晃著酒杯,表情似笑非笑:“南宮肆,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弄出來,可不是看你擺臭臉的。”
名叫南宮肆的男人,淡淡的瞟了慕少凌一眼,也不客套。
他直接點了一根菸,挑眉:“吧,要我幫什麼忙?”
慕少凌並沒有開口,反倒關懷似的勸了一句:“少吸一點菸吧,心得肺癌早逝。”
南宮肆眸都沒抬,依然閒適的吞雲吐霧:“沒聽過一句話嗎?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可不是什麼好人,你知道的,你的詛咒,對我不會靈驗。”
慕少凌笑笑不語。
這傢伙還是一如既往的猖狂和自負。
這傢伙雖然看起來很年輕,但真不是一般人,他最驚饒歷史,並不是他創造了怎樣的財富神話,而是他智商極高,是個最具傳奇色彩的才商業詐騙犯,還是fbi歷史上最年輕的通緝犯。
南宮肆這人反偵察能力極強,他扮演起各種職業者信手拈來,警察根本抓不到他。
最驚險的一次,那,南宮肆的的行蹤不幸敗露,無數警察舉槍對他團團圍捕,卻不曾想千鈞一髮時刻,他竟然偽裝成fbi的工作人員,憑藉自己神乎其技的演技,最終成功脫殼。
後來,南宮肆決定金盆洗手,不再搞金融詐騙,私生活卻依舊紙醉金迷,在某次瀟灑的時候,他搞大了一黑老大情婦的肚子,故而被黑幫追殺。
憤怒羞辱的黑老大,發動一切力量找到了他,毀了南宮肆半張俊俏勾饒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