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朋友把她的鑰匙給了我。”慕少凌開口解釋手中鑰匙的由來。
阮白瞭然的看了他一眼,眼睛周圍被哭得是無法遮掩的紅腫。
慕少凌驀地朝她的方向走上前兩步,試探性的,卻果然看到,她被他逼近的身體嚇得連續後退了好幾步。
那是出於本能的“閃躲”動作。
慕少凌不知道,究竟為了什麼,她變得開始躲著他了。
他仔細回憶,昨夜鎮上睡前倚著車身的熱吻,她並沒排斥,甚至比每一次都配合,回應的也很熱烈。
上午跟老頭兒坐在車裡,礙於老人在,他跟她沒過多交流,但其他正常交流的話題下,她也沒表現出這種疏離的態度。
下午開始,打她電話,不接,打了無數次都不接。
沒了其他辦法,只好找上門來。
車開進區的時候,正好她的朋友李妮出來。
李妮主動上前:“老闆,我知道你跟白的關係,但是……白她今怎麼怪怪的?是不是你們之間出了什麼事?”
慕少凌不知道具體出了什麼事,所以,沉不住氣,一開完會就趕了過來。
嚴格來,整場會議開得都很敷衍。
這在集團內部來,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會議主講人講解的十分認真,而主座位上本該投入到一組組資料中的老闆大人,卻失神的盯著某一處,微皺著眉,不知在想什麼。
“這麼晚了,你過來做什麼?”阮白今還沒整理好情緒,不想跟他任何的話。
在家裡,也不合適。
這時,陽臺逗鳥的爺爺從搖椅上起身,最後看了一眼鳥,推開陽臺門,走回客廳。
當爺爺看到門口站著的慕少凌時,詫異的又看向孫女,問:“李宗來了,白你就讓人家一直站門口?”
阮白看向爺爺。
堵在心裡的事情太多,也有一個好處,就是在關鍵時刻,她能分得明白哪頭輕哪頭重,崩潰都沒資格。
得了肺癌的老爸不在身邊的時候,爺爺的身體健康自然就最重要,其他的,關於自己和慕少凌的一切,都可以容後再談。
“李宗,你進來坐。”爺爺招呼孫女婿。
慕少凌點頭。
阮白看到他走向了客廳的沙發,坐下。
“白,你去給李宗倒杯水。“爺爺坐在沙發另一側,命令還杵著不動的孫女。
阮白只好去廚房倒水。
“給。”端著水杯,她走到沙發前。
慕少凌伸手去接水杯,卻在手指攥住水杯的同時,也攥住了她的手。
阮白像是觸電,被咬到了般,快速縮回手。
礙於老頭兒坐在對面,不好講話,慕少凌只是不動聲色的從左側端起杯子,再將水杯放去右側,陰鷙的五官抬起,看向阮白。
阮白一張臉上黯淡無光。
“你哭過了?”慕少凌明知故問。
“沒櫻”阮白立刻反駁道。
男人目光深邃,不放過她:“那怎麼眼睛周圍一片紅腫?”
“……”阮白擔憂的看了一眼爺爺,撒謊:“昨晚在老房子沒睡好,每次睡不好,眼睛都會變成這樣。”
爺爺眼睛有些花,不戴老花鏡根本看不清楚孫女眼睛周圍的變化,還以為那是年輕人化的妝。
在日本,老頭兒看多了年輕女孩子們五花八門的妝容。
雖然眼睛不好使,但老頭兒耳朵還沒壞,聽得出來準孫女婿和孫女之間,好像出了什麼問題,話氣氛不對。
“你們兩個聊,爺爺回屋躺躺,一路上坐車也坐累了。”完,老頭兒拄著柺棍,步履蹣跚的回了屋子。
……
客廳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