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了福身,立刻走進臥室,看到阮白額頭的汗,她馬不停蹄地走進浴室拿毛巾。
阮白聽著他為自己出頭的聲音,心裡一暖,看來生病才能引起他的注意,這顆藥丸,她沒有吞錯。
一個月的時間,應該可以喚起慕少凌對她的心。
“少凌,你別怪她,是我讓她在外面候著的。”阮白替保姆說話,若是以往,她才懶得替這些身份低賤的人說話,但是此刻不同,她要裝出阮白柔弱又有同情心的模樣,才能引起慕少凌更多的關注。
聽著她虛弱的語氣,慕少凌說道:“你別說話,好好休息。”
阮白笑了笑,閉上眼睛,只要他回來了,她就放心了。
慕少凌不能跟念穆在一起,一定不能。
無論他們現在是什麼關係,她一定要阻止他們有更深一步的接觸!
保姆端著一盆溫水走出來,走到床邊,正準備扭乾毛巾替阮白擦拭的時候,慕少凌說道:“我來。”
保姆把毛巾遞給他。
慕少凌接過,扭乾毛巾,問道:“陳醫生離開了?”
“是的,陳醫生說,太太低燒,只要捂一捂被子就好,不過他留下了藥,說是太太難受得很的時候,就吃下。”保姆低聲重複著陳醫生的話。
慕少凌沒再說話,替阮白擦拭著額頭的汗珠。
冰涼的觸感落在她的額頭上,她悶哼一聲。
阮白也不知道這是舒服還是不舒服,畢竟現在身體忽冷忽熱的,這份冰涼,說不上來是時候。
慕少凌見她難受的模樣,拿起床頭櫃上的體溫計,測了一下,三十七度半。
只是一個低燒,淘淘有時候也會低燒,但是不會像阮白這樣。
慕少凌把體溫計放下,“剛剛夫人發燒是多少度?”
“三十七度半。”保姆回答道。
慕少凌看著她,短短的瞬間,她的額頭又冒出冷汗,這真的是低燒嗎?好像很嚴重的模樣。
“今晚你守在這裡,半個小時給太太量一次體溫,若是高了,就通知我。”慕少凌拿起毛巾,又替她擦拭了一番。
“是。”保姆回答道,心裡卻是不甘願。
守一個晚上,看來是沒得睡覺了……
阮白對自己又不是特別的好,若不是不想丟了工作,她還真想不理會呢。
罷了,畢竟是打工的……
保姆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