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警察的上頭經常跟宋北璽那邊合作,畢竟他有一個安保公司,裡面人才輩出,有時候他們警察遇到一些無法攻克的難題,都會請宋北璽安保公司的人過來做技術顧問。
“不用客氣,你們都調查到什麼?”宋北璽坐在椅子上,眼神凌厲。
“接到報案後,我們第一時間調取了事發地的監控,有所發現,李宗是被當地的一個綽號叫眼鏡蛇的社會人士從酒吧帶了出來,帶到事發地,半個小時後,眼鏡蛇的人離開,但是卻不見受害者的身影,因為事發地是一條死衚衕,所以受害者不可能離開以後再躺回去,所以作業眼鏡蛇的人施暴後,受害者就一直在案發地直到今天早上被人發現。”警察把他們的調查結果告知。
“眼鏡蛇?”宋北璽微微眯眸,對這個名字沒有什麼印象。
他認識的人,都是在當地能說得上名字的,看來這個眼鏡蛇雖然有小弟,但不過也是個小嘍嘍。
“這個眼鏡蛇我們警察局有備案,是個放高利貸的,他倒是不止一次出現過這種情況,催賬把人給打的半殘,但是每次都是沒有出手,所以我們警察局抓的人都是他的一些手下。”警察無奈說道。
他們抓人需要講求證據,但是每回眼鏡蛇都表示他沒有動手,也沒有人看到他動手,所以沒有辦法。
“他上面的人是誰?”宋北璽問道。
“這還不清楚,眼鏡蛇不過在A市收賬收了半年,每次出事都會有其他人出來頂替,所以……”警察微微低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好,這件事麻煩你們警察局繼續跟進處理。”宋北璽站起來,瞭解了事情,他需要回到李妮的身邊守著。
雖然她已經有能力處理好這些事情,但是宋北璽不願意讓她獨自承受。
因為司曜已經幫忙辦理了手續,李妮不需要做其他事情,一直站在搶救室等待裡面的醫生出來。
司曜查完房,走到她的身邊,“什麼時候過來的?”
李妮看了一眼時間,說道:“已經有十分鐘了,裴醫生,他什麼情況。”
“ct結果出來了,身上多處輕微骨裂,是外力造成的,問題不大,甚至不用動手術,小心養一段時間就好,但是還是要留院觀察一到兩天,現在就等他的體溫跟其他指標上來,就能送到普通病房。”司曜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