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闆都認不得了？我看你是不想要這份工作了。”
職員紅了紅臉，訕訕地為自己的臉盲行為解釋道：“不是太久沒見老闆了嗎？”
“前段時間公司才團建過，老闆還親自為念教授的團隊頒了獎金，你這記憶力，不太行啊。”
“你不說我還忘記了……”職員訕訕解釋，又道：“慕總跟念教授走在一起，不是說老闆不管理公司這邊的事情嗎？我還聽說了，最近會有一位新的總經理空降過來，是從t集團那邊過來的，替老闆處理這邊的事情。”
“這個我也聽說了，不過慕總找念教授很正常吧，念教授今天開新的研究專案，估計是要談這個。”那人討論道，久久沒有挪開在門口的目光。
雖然她不敢跟慕少凌對視，但背後注視，她還是敢的。
“正常嗎？”職員狐疑，她是年後才來的，並不知道之前的事情。
“正常。”被詢問的人點頭。
慕少凌也不是第一次出現在華生這邊，跟念穆單獨相處了。
她們辦公室最近還提及過，慕少凌這會兒怎麼不找念穆了？是不是念穆失寵了？
這話題也就不久之前提及過，但眼下，慕少凌的行為告訴他們答案。
“聽你這麼說，慕總還跟念教授……”新職員欲言又止，擔心被有心人把她說的話告訴慕少凌，直接閉嘴。
念穆知道，自己跟慕少凌走在一起，肯定要造成轟動的。
但是沒想到她們是這麼看待她跟慕少凌的關係。
華生的人現在是認同了念穆的專業能力，但是並不影響在她們心中，她就是慕少凌圈養的金絲雀……
念穆就算知道，也沒辦法改變那些人的想法，她也不能對那些人說自己並不是慕少凌的小情人，而是慕少凌的合法妻子！
沒有更多的證據之前，又怎麼會有人相信她就是阮白呢？
就算以前跟她朝夕相對的親密愛人，在沒有dNA檢測作為證據之前，相信她就是阮白。
念穆的心頭苦澀，垂眸跟著慕少凌走進一家餐廳。
慕少凌對服務生報上自己訂餐的手機尾號，便被服務生帶到一個包間。
他一早便讓董子俊點了菜，所以服務生確定了一遍菜品後，便走出包間，替他們關上門。
瞬間，外面的喧鬧便被包間的門給隔絕。
外面的人也不知道他們的談話。
念穆端起柃檬水，喝了一口溼潤了嗓子，才緩緩問道：“慕總，你有什麼事情要說？”
慕少凌端起檸檬水，卻沒湊到嘴邊，而是提醒她，“現在沒有外人。”
念穆啞言，過了會兒，才叫喚著他的名字，“少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