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的躲避開來,更有人的眼眸中,露出了恐懼之色。
鄭鐵柱在看到來人之後,神色並沒有什麼變化,不,應該說此時的他,臉上還露出了喜色。
他從馬車上站起,沉聲的喝到:“我乃是供奉堂的鄭鐵柱,這次奉命送一位先生進京。”
說話間,鄭鐵柱將那在城門口拿出來的令牌重新拿了出來,朝著來人晃了晃。
走在最前方的中年人,在看到鄭鐵柱手中令牌的瞬間,臉色變的越加的陰沉,不過隨即,他的神色就多出來一絲的冷厲:“供奉堂不尊族規,罪加一等,都給我拿下!”
鄭鐵柱的肚子裡,從進城起,就憋了一肚子氣,此時見到自己的族人,不但不幫助自己,反而要將自己拿下,一時間他感到自己的心中更加的不爽。
“我乃是供奉堂主事,更有二長老令牌,誰敢拿我!”
本來準備衝過來的武者,看著鄭鐵柱手中的令牌,一個個變的遲疑了起來。
那要擒拿鄭鐵柱的中年人,看到自己的下屬竟然被鄭鐵柱喝止住,臉色變的極其難看。
他這一次奉命而來,得到的命令,那可是絕不能出半點差錯,如果他就這樣灰溜溜的回去,那麼以後,他在鄭家的地位,將會一落千丈。
所以在沉吟了瞬間,他就沉聲的道:“家有家規,無論你從何處得到的二長老的令牌,都不能允許你在京城之中肆意妄為,所有人動手將這兩人拿下,不然族規處置。”
一個族規處置,頓時讓那些本來遲疑的武者,都湧了上來,鄭鐵柱的神色,也多了一絲的焦慮。
雖然他的修為,讓他並不是太畏懼這些武者,但是這些畢竟是家族刑堂的人,要是將他們打傷了,不好交代。
可是要是自己不動手的話,那怎麼能夠被他們捉拿,自己是沒有什麼關係,關鍵是他的馬車中,還坐著鄭鳴。
“稍等一下,我要見一鳴堂的主事長老。”鄭鐵柱在一個武者要衝來的瞬間,大聲的喊道。
那臉色陰沉的中年人,也鬆了一口氣,他雖然讓自己的屬下衝上去,但是實際上他的心中,同樣有些忐忑。
“好,我可以帶你去見主事長老,但是你們必須戴上刑具!”
幾個手持著鐵鏈的武者,聽到中年人的話,一個個頓時上前兩步,朝著鄭鐵柱揚了揚自己手中的刑具。
鄭鐵柱這個時候的臉色,變的越加的嚴肅,他的爺爺,雖然只是鄭霸的侍從,但是在整個家族之中,地位尊崇。
自己在城門口被人欺負,現在又被家族內部的人喊打喊殺,他怎麼受得了。要不是不願意和家族內部的人動手,他絕對不會如此和氣的說話。
“我不管你是誰,馬車之中的先生,乃是二長老請來的尊貴客人,你竟然要對他上刑具,你還懂不懂家族規矩。”
那中年人淡淡一笑道:“二長老的客人是尊貴,但是家族的族規,更是不能破,你不要讓我動強。”
鄭鳴看著那神色有一點異色的中年人,眼眸中升起了一絲的瞭然,他朝著站在自己身邊的鄭鐵柱道:“鐵柱,告訴他們,現在我們正要去那個什麼一鳴堂,他們要是願意跟著,就跟著,不然就滾!”
鄭鐵柱已經見識到了鄭鳴的厲害,聽到鄭鳴的話,他的底氣更足了幾分道:“先生已經生氣了,快點給我讓開,不然就不怪我不客氣。”
那中年人,也就是六品的修為,他在鄭鳴說話的瞬間,目光就朝著鄭鳴所在的馬車上看去。
只不過此時,馬車之中,他卻是半點東西都看不到,在稍微猶豫了瞬間之後,他就沉聲的道:“好吧,既然你們不怕罪加一等,那咱們就走吧!”
鄭鐵柱駕馭著馬車,朝著皇宮的方向行駛而去,因為有專門的通道,所以只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