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鳴那孽障父子,沒有任何的關係!”
“只有這樣,我們才有一線生機啊!”
二長老的話一出口,頓時就有不少人符合道:“二長老說的對,我們只有拿出行動,證明我們家族和鄭鳴家已經恩斷義絕,這才能夠自救!”
“我們不能夠認命,我們要自救啊!”
太上長老聽著下面亂糟糟的議論聲,他覺得自己的腦袋,都有一種想要爆炸的感覺。
但是這一刻,他實在是沒有心情理會這些想要瘋狂的傢伙,他心中清楚的很,現在這種情況,無論他們鄭家表現的多麼和鄭工玄一家沒關係,那都是白搭。
與其浪費時間,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坐著等待。
就在一箇中年的壯漢說什麼將整個鹿鳴鎮上姓鄭的族人抓起來,奉送給新來的清泉伯處理的時候,一個青衣侍從快速的跑了進來。
“太上長老,家主的急信。”說話間,青衣侍從就將一個竹管遞了上來。
看到這竹管,太上長老的心在顫抖,在鄭中望等人去迎接那位過境的清泉伯時,鄭中望的僕從隨身攜帶了三隻鳩鷹,為的就是將接下來發生的狀況,以最快的速度傳遞過來。
拿著那竹管,太上長老就覺得自己好似拿著千鈞的重物一般。畢竟,主管裡面的內容,實在是太重要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太上長老將那竹管之中的紙片掏出來,當他的目光落在紙片上的剎那,太上長老整個人都呆在了那裡。
怎麼可能……
在關係到身家性命的時候,人對於自己身邊的風吹草動,可以說都無比的重視。
二長老等人的心情,比太上長老並不平靜多少,他們都緊緊的盯著太上長老的臉,想要從太上長老的臉上,看出一點什麼出來。
而太上長老吃驚的神色,落在鄭杳等人的眼中,頓時讓他們有一種被五雷轟頂的感覺。
看來這次鄭家,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太上長老,是不是圍剿咱們鄭家的兵馬已經出發了?”二長老強行鎮定的,大聲向太上長老問道。
太上長老不吭聲,而他的神色顯示,他整個人,現在依舊處在震驚之中。
“完了,我們鄭家這次完了,這讓我們以後如何去見列祖列宗,冤孽啊,都怨我們鄭家出了鄭鳴這樣的小畜生,是他,將我們整個鄭家都給坑了!”
二長老揚著獨臂,聲音之中充滿了怨毒的詛咒道。
“清泉伯是鄭工玄。”太上長老的聲音不高,他並不是在向自己的晚輩敘述事實,他實在自己說給自己聽。
所以,太上長老的聲音不高,但是這不高的聲音,卻一下子打在了所有人的心頭。他們一個個都瞪大眼睛看著太上長老,眼眸中充斥著不信。
甚至有人在這個時候覺得,太上長老一定是老糊塗了,要不然的話,怎麼會說出如此沒有譜的話來。
鄭工玄要是新來的清泉伯,我就是大晉王朝的國君。這句話憋在不少人的心頭,只不過沒有人說出來而已。
太上長老這個時候,也從震驚之中清醒了過來,他沒有理會那些直直的盯著他的目光,又仔細的朝著那紙片上掃了幾眼,這才道:“清泉伯是鄭工玄,他和鄭鳴都回來了。”
雖然,鄭家的人這一刻根本就猜不出來這之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有一點他們卻可以確定,那就是清泉伯一伸手,就能夠將他們整個家族給碾碎。
鄭工玄是清泉伯,所以鄭工玄現在一伸手,就能夠將他們全部碾碎。
“太上長老,我家裡有點事情,先走一步。”一個三十多歲的壯漢,陡然站出來朝著太上長老說道。
這壯漢雖然話說的很客氣,但是說完之後,轉身就走,根本就沒有理會太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