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自己潔白的牙齒,從緊緊咬合的牙齒裡蹦出滿懷的憤怒:“這半年裡,屬下每時每刻都在擔心什麼時候會有人會突襲殿下的巡航艦……”
“你太愛擔心了,”佛列斯給自己的下屬一個鼓勵和支援的微笑,“畢竟是西摩皇家的巡航艦,沒有人敢有這樣的膽子來襲擊的……”
“那是因為那些偷襲者不知道,因為殿下的‘廣闊胸懷’造成皇家巡航艦在只有300名駕駛員,沒有任何護衛、沒有任何保護、甚至連防衛武力都是最糟糕的情況。”
“安啦,你看,我們現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嗎?”
“是的,但殿下,您知道不久的將來,我們還會是好好的嗎?”
“恩?”佛列斯看看周圍正圍上前的身穿帝國士兵制服的武裝男子,“沒關係的,你看,西客達斯的衛兵們一定會把我們帶到最安全的地方的。”
安全!的確是安全,而且安全的無與倫比!
一小時後,佛列斯主卜兩人坐著不知道換了幾次且越換越舊的老式跑車,來到他們在西客達斯的第一個安全堡壘──西客達斯監獄。
南丁斐司實在不能算是個貪財的人。後世的歷史學家多用“謀略者”、“策劃者”或者“狡猾者”來形容他,沒有人把“貪財者”這個名詞加在南丁斐司的頭上。
但,此刻南丁斐司一向充滿詭計的腦海中卻以外的閃現著自己裝滿薪金的的錢包不翼而飛的那震撼的一幕。
作為西摩帝國幕僚部的一極參謀,薪水之多當然遠遠不是聯邦的那些靠著納稅金過活的幕僚能比的上的。加上南丁斐司聰明的投資理念,雖然只有29歲,但已經是身價百萬的一方富豪。當然,財產能這麼快累積,多少也會涉及一些貪贓舞弊的小小空間。
隨時會上戰場的南丁斐司當然不會愚蠢到把自己的財產如實的登記在自己的名下,否則,一旦自己不幸身故,在沒有親人的情況下,自己所有的財產在支付了國葬的稅金後,大概會一分不漏的迴歸帝國國庫。雖說那已經是身後的事宜,對與已經死亡的自己並沒有什麼影響,但每次南丁斐司考慮這個問題時,總是不太舒服。
“我的錢,雖然是國家給我的,但我也付出了相當的腦細胞作為等價交換,沒有理由因為我的心臟停止跳動就應該把錢全部交還給支付者。這是一種明顯的欺詐行為。”南丁斐司曾經這麼對米納特提督說。
所以,為防止自己的薪金被國家收回,南丁斐司在自己的財務上做了些手腳,把所有的資金都分散式的投入了金融貿易中,逐漸的在各國各地都有了秘密的藏錢點。
米納特提督曾經取笑南丁斐司考慮過度,精神過敏。但時到今天,這一步卻保證了詐死的南丁斐司在今後的逃亡歲月中資金來源的穩定。也許這就叫無心插柳柳成蔭吧。
不過,也正因為此,南丁斐司在米納特提督的幫忙下,弄走了自己的“死亡賠償金”後,身邊僅有的錢,就只剩下“臨死”前剛剛領到手最後的薪金了。這筆錢,是南丁斐司留在西客達斯的活動資金,少了它,實在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注:西摩帝國每一個將領都有死亡賠償金,是專用於撫卹家屬和親人的。)
私下找回薪水、公開的“死而復生”兩條選擇雖然都不怎麼佳妙,但在這種風雲彙集的時刻,還是暫時不要“鬧鬼”添亂比較好。南丁斐司最終決定去找回自己的薪水。
在西客達斯里找回一隻被扒走的錢包,實在和海底撈針沒有什麼差別,但南丁斐司卻清楚的知道自己該到哪裡去找,因為偷竊者臨走時,留下了太多的資訊。
“也許哪天我們再去吃牢飯的時候,可以拖他下水……”
“哦?這個主意不錯,不過我們不是已經在吃牢飯了嗎?……”
憑著這兩句沒頭沒腦的話,南丁